建筑系这学期课变得多起来,课表几乎每天都是满。相比之下,宣兆就好得多,他周只有两节课,大部分时间都在
这个亲吻除恋人间亲密,还带上些别意味,岑柏言仿佛急于确认什似,要把他自己和宣兆用这种粗,bao方式融为体。
岑柏言舍不得太用力,旋即用舌尖轻柔地舔舐宣兆破皮地方,抬眼问:“痛不痛?”
宣兆摇头。
“傻乎乎,”岑柏言搂紧宣兆,“弄疼你吧。”
“没有,不疼。”宣兆双手攀着岑柏言肩膀,轻声说。
宣兆忍不住笑出声:“来,要不来,某人多没面子啊。”
“你玩儿呢是吧!”岑柏言笑骂声,搂着宣兆腰,“走,回家。”
高铁站外,同样是今天返校陈威看见这幕,当即怔在原地。
这才十来天没见到人,岑柏言表现得就好像半辈子没吃上肉狼狗似,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把宣兆按在门板上胡亲乱啃。
宣兆连气都喘不上来,双腿发软,要不是岑柏言扣着他腰,他甚至就要顺着墙面跌坐在地上。
柏言见宣兆就和上发条似,嘴角自动上扬,怎也放不下来。
他两手捧着宣兆脸颊:“脸蛋冻得和猴屁股似,还说不冷?”
宣兆看看周围,高铁站人山人海,他不好意思地说:“都是人呐.”
“那怎,”岑柏言哼声,“摸摸自个媳妇儿,他们管得着?”
“你这人——”宣兆又好气又好笑,“还要不要脸?”
“要是没有你,”岑柏言说,“就无家可归。”
宣兆怔怔,少顷,他踮起脚亲吻岑柏言额头:“也是。”
岑柏言像是只小狮子,在草原上英俊、潇洒又恣意,小动物们都拥戴他、崇拜他,当他终于把自己柔软肚皮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宣兆面前,把自己软肋亲手交到宣兆手里,宣兆本以为自己会欣喜得意,然而当这刻真来临,宣兆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左边肋骨位置传来隐痛,宣兆在岑柏言细密亲吻中恍惚地想,交出软肋到底是谁?
开学之后,时间过得很快。
这刻氛围过于奇妙,小屋里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这种安静又将他们压抑喘息、唇齿交缠时水声无限放大,岑柏言吻顺着宣兆下巴来到脖颈,火热唇舌在宣兆侧颈位置吮|吸着。
宣兆仰起头,脖颈扬出道流畅优柔曲线,只在喉结位置有个明显起伏。
他微眯着眼,眼睫颤动,接着呼吸突然滞,眉心皱起,喉咙里泄出声痛苦轻吟——
岑柏言正在咬他。
不是逗弄般轻轻啃噬,而是真正用上力气,犬齿齿尖划破薄薄皮肤。
要不是顾及人多,小瘸子脸皮薄,岑柏言早把人搂怀里亲上三百回。
今天高铁站大多是返校大学生,大部分都没人接,拎着行李箱个人回学校。岑柏言这比对,觉着自己真是命好,眉眼间尽是得意。
他拍拍宣兆脸:“今儿得零下吧,叫你别来接别来接,你非要来,下回别来知道没?”
他嘴上这说,想炫耀小心思简直溢于言表,宣兆憋着笑,点头道:“好。”
“.”岑柏言哽,“真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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