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你,”宣兆有些急促地说,“给你二十岁礼物。”
沉默片刻后,岑柏言突然垂眸轻轻笑,偏头看着宣兆,嘲弄地说:“你答应过事儿多。”
宣兆愣住。
岑柏言淡淡道:“可以松手吗?”
宣兆五指紧紧攥着岑柏言手腕:“答应过你,这是承诺要给你二十岁礼物。”
不见,——”
“没必要搞这套,”岑柏言不耐烦地打断他,“有事吗?没事话要赶公交。”
“今天是你生日,”宣兆将手里白色盒子递上去,“二十岁快乐,柏言。”
岑柏言才发现,那个盒子顶盖是透明,里面装着个小巧蛋糕,褐色奶油画只憨态可掬小狗,制作蛋糕人也许还不太熟练,小狗画歪歪扭扭。
宣兆下飞机没来得及倒时差,立即去家甜品店,亲手制作这个生日蛋糕。
岑柏言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阴沉,他嘴角勾,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宣兆:“宣老师,你现在这副优柔寡断、婆婆妈妈样子,也是演出来吗?”——
明天(周六)二更
他抱着盒子等太久,指尖都冻得发青,奶油边缘也微微化开。
“这个是做,”宣兆心头不安焦躁仿佛烧起团火,“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不过不必,”岑柏言眼神犹如蜻蜓点水般,在那个小狗身上淡淡掠过,而后礼貌地笑笑,“受不起。”
岑柏言抬脚要走,宣兆脸色苍白,连拐棍都不要,左手立即抓住岑柏言手腕。
熟悉冰凉触感从手腕皮肤上传来,有把小锤子在岑柏言心上“哐哐”砸两下,他插在夹克口袋里双手紧攥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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