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宁静也好,突如其来刺激也罢,漫长伤痛冲淡曾经快乐,而现在,游真陪着他,翟蓝似乎就能把它们找回来。
想到这儿,他目光落在游真身上,躲在车窗和灯光阴影中笑笑。
拉萨司机师傅们开车风格狂放,深夜更加多骨血野性,路宽阔大路,时速越来越快最后个急刹车,稳稳地停在某个高楼前。
“到喽!”司机师傅乐呵呵地提醒。
可下车翟蓝却感觉环境有点陌生,左顾右盼:“这里好像不是们住……?”
两人相处留点空间才是最理智,游真都清楚。
只是翟蓝打破社交距离后模样太可爱,不管是炸毛,还是没睡醒,或者露出内里尖锐冷不丁刺他两下。
游真见过次就不能忘,所以而再再而三地冒险也要多看两眼。
回市区公交车已经停运,下单后将近二十分钟才等来辆出租车。
把翟蓝塞进后排,游真也去坐在他身边:“师傅,江苏路。”
右为难半晌,游真最终飞快地“啊”声。
翟蓝奇怪地扬起边眉毛,慢半拍察觉到他好像是故意,抬高视线,斜斜地睨他。眼神傲慢,表情却又纯良,搭配起时奇怪和谐。他见游真不动,伸出手与游真眉眼齐平,略停顿后毫不犹豫地屈起手指用力——
弹游真个脑瓜崩儿。
“哎呀!”游真喊疼。
“不许再逗。”翟蓝板着脸,“幼稚!”
“嗯,请你吃点东西。”游真指着个电梯通道,“走吧,央金昨晚给推荐小店,这晚还在营业除清吧就是咖啡厅,们去试试。”
宗教色彩浓郁城市和“酒”“清吧”之类字眼产生联系,听着就令人向往。
六楼在城内已经算高层,窗外景色几乎可以毫
翟蓝侧过身,翻出刚才那封没写完私信,想着控诉下某人,到底没下得去手还是点“发送”,用他们暗号做结束语。他放下手机,定定地看会儿游真,发现对方没任何迹象要立刻去翻私信箱,猜测游真强迫症没有延伸到这个领域,遗憾地叹口气。
江苏路在八廓街附近,离酒店也不远。
这个点不前不后,翟蓝以为他所言请吃东西赔罪是指点外卖就没多问,靠着车窗,直看拉萨夜景。
经过刚才摩托车那出心跳如坐过山车,却阴差阳错地让翟蓝找回曾经自己。他本来就不是太阴沉人,小时候玩恶作剧比游真这些不知道复杂多少,只是心力交瘁太久,甚至忘被肾上腺素快速飙升刺激。
真奇怪,遇到游真以后他全部新奇体验,仔细想原来从前都经历过。
从他嘴里说出这两个字喜剧效果十足,游真应着:“哎,遵命。”
“下次要生气。”翟蓝说。
游真当然知道翟蓝不会真生气,心里记住他逆鳞但肢体动作仍然亲近他,搂过翟蓝肩:“请你吃东西赔罪?”
“嗯,当然啦。”翟蓝说,故作闷闷不乐,下秒立刻破功笑出声。
捉弄小动物快乐过那阵劲儿也没有太大意思,三番两次,故技重施不多久就会被翟蓝识破。翟蓝太聪明,他不反感善意玩笑甚至是谎言,可游真莫名觉得翟蓝有自己底线,他这次没踩到,以后就别再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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