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真却开始皱眉:“但如果没有非常喜欢,现在贸然
“怎知道?”蒋放笑,“得吧,那天吃饭,你对人家眼神就不单纯。”
游真:“……”
蒋放沉浸在蒙对标答喜悦中,小声“卧槽”好几句,稍微冷静点儿才说:“之前央金说你搞不好是……还不信,但是那天你和翟蓝眉来眼去,越想越觉得……”
“……干吗。”游真有点不自在,“有那明显吗?”
蒋放可能天生乐观,又或许对他而言这根本不算什。他对游真把性取向瞒这久点别疑惑都无,从容地接受现实。
从未对好友们言明某个秘密差点脱口而出,游真忍忍,刚要岔开话题,又觉得可能不是现在,也在不远以后。
否则无人倾诉,憋坏,他只会更加自寻烦恼。
还不如先让蒋放有个心理准备?
游真抓着他办公桌上支笔,垂眸说:“最近是有点喜欢个人。”
敲键盘声音停半拍。
,想想,咬咬牙,挨父母顿打,蒋放决定和她结婚。
于是蒋闹闹在次年春天呱呱坠地,女友却没有按照承诺嫁给他,而是留下笔“抚养费”后再次消失。
亲子鉴定最后没有做,蒋放决定,他说不是骗自己,总不能让孩子彻底变成孤儿。
游真至今都记得那段时间蒋放有多崩溃,连借酒浇愁也不敢,因为家里还有个不会说话只会哭蒋闹闹。但他心态转变也快,和学校商量后就直接去找工作,进入职场后再转考非全,从此开始提前赚钱养家。
蒋放家庭不算富裕,因为这事,父母跟他冷战好久,最近总算有破冰迹象。
“还可以更明显点。”蒋放说,“除非你不想和他谈恋爱。”
恋爱两个字,无论什时候说着总温柔又带着暧昧期待,飘飘荡荡尾音下落,随时会被阵微风卷走似轻盈。
但对游真而言,它与“冲动”几乎对等,代表不被信任时兴起。
嘴唇内侧被自己咬出发白牙印,目光游离,过会儿游真才说:“其实感觉得到,他可能也有点喜欢。”
“很好啊。”蒋放看着他,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
蒋放不可思议地凑近游真,立刻放下手头所有工作专注八卦:“真?不过这个人……应该认识吧?”
“啊?”心里咯噔声。
“如果是陌生人你肯定不会突然告诉。”蒋放有理有据地说,“先别解密,猜猜,如果认识……最近……啊,是翟蓝吗?”
游真瞳孔像某种动物似微微收缩,竟时不知先佩服蒋放智商能瞬间锁定正确答案,还是先感叹他居然能毫无障碍地猜测到游真喜欢男生。
手足无措,游真眼睛眨眨:“你……”
所以游真看着他,总想,能帮就帮吧,反正自己孑然身。
但坐在这儿,忽然又想到别事,游真单手托腮:“前几天,妈问你还有没有打算谈恋爱,可以给你介绍个新加坡回国女生。”
蒋放愣:“给?”
“啊。”游真说,“你在妈那儿形象可好着呢。”
“谢谢阿姨,但这种未婚当爹还是别耽误别人青春。”蒋放自嘲着,反问他,“阿姨怎没先给你介绍?你现在个人在国内也不和谁交往,不替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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