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下去,因为游真凑近后再次咬上他嘴唇。
事后讨论细节或许在已经对彼此无比熟悉情侣之间是很常见,但显然不适合现在翟蓝和游真。做得好不好,有没有舒服,还有哪里需要下次注意……这些话,他们说起来都感到不好意思,于是接吻鱼似再次开始交换呼吸。
不是要缺氧那种吻法,更接近亲昵互相玩闹,游真咬他喉结,舌尖划过,翟蓝怕痒立刻躲,好胜心起,伸手去挠游真腰。
他发现游真这儿敏感程度和自己耳朵不相上下,刚碰到,游真立刻举手投降。
空调被乱七八糟地堆在
也可能是泪水,翟蓝记得游真擦他眼角,带着笑哄他:“别哭,别哭,不痛。”
没有很痛,至少比想象中好过很多。只是最开始确实难受,但游真从始至终都抱着他牵着他,手指分开再坚定地交缠。
直到四肢发软地倒在地毯里,窗帘没有拉到最下面,他侧着身躺着时能看见星星点点灯,树影,昼长夜短,到凌晨依然有中暑般昏沉。
空调继续吹着,室内无法驱散甜蜜腥味,翟蓝恍惚间以为自己和游真是两只水果挨在起,被烈日烤得熟透即将腐烂……
然后变成粒种子。
夜晚太热,蝉鸣也变得有气无力。
翟蓝艰难地翻个身捞起被短袖短裤淹没手机,他刚洗完澡,但又出汗,皮肤黏糊糊很想再去冲凉,浑身每个细胞却都集体开始犯懒罢工。
快要凌晨1点,床头小台灯是黑夜唯明朗光源,映射到天花板后由明到暗扩散开半圆弧形像黄昏落日时水面涟漪。
翟蓝安静地听会儿蝉鸣,他胸口微弱起伏,半晌,侧过头问游真:“你觉得冷吗?”
身边,搭着翟蓝腰手臂从容收回,游真翻个身,拖过床尾空调被往下拽然后盖在翟蓝上半身。做完这切,游真又恢复抱着他姿势,变本加厉地整个脑袋埋在翟蓝颈窝,小狗似反复蹭他。
来年春天,继续复活。
幻想很短地回放,翟蓝低下头,对着游真直勾勾目光,蓦地又阵羞赧。空调被掩盖下,游真力道适中地搓着他侧腰僵硬肌肉。
是暗示吗?……
现在还、还要来啊?
“……”翟蓝开口,声带都因为紧张逼仄起来,险些破音,“有点累……刚才,那个,就是觉得现在——”
“……行。”翟蓝被他蹭得发笑,侧过身,两人紧紧地依偎。
变成面对面以后他看清游真表情,半耷眼皮,嘴角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笑意。可能是太满足,或者进入贤者时间,游真和平时懒不太样,被他注视久,居然开始不太好意思,单手遮住翟蓝双眼睛。
他不愿意,要把那只手掰开,反被游真把握住凑到唇边,犬牙轻轻地咬口指尖。
顺着脊柱沟延伸酥麻突然冲上天灵盖,翟蓝立刻绷紧腰,先前身不由己却又心甘情愿随之沉沦矛盾控制着他。陌生,但他喜欢,看着游真眼睛,被他握着肩膀,抱住,后背贴着他心跳,整个人都难以自持地开始灼烧。
好像是梦境样,可肌肤相贴时潮热感觉随时提醒翟蓝这是真正几十年难遇高温夏日,空调失效,他和游真反复接吻,都尝到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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