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舟似乎也做噩梦,哼唧声,将蓝山楼得更紧。
蓝山拍拍他,像安抚受惊吓奶猫。
“对不起。”他小声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柏舟:抱紧老婆,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失踪
枕头,又慷慨地把被褥分出半。
柏舟平日睡觉姿势很老实,平躺着,双手交叉放腹部,下葬样,但今天不知怎,他死死贴着蓝山,手压在其脖子上,半夜生生把做噩梦蓝山给压醒。
惊醒蓝山迷糊着,伸手要推,却无意摸到柏舟脸上片湿润。
蓝山下清醒。
“你是不是要摔死才罢休。”梦中柏舟站在病床前,冰冷地质问。
ps.明天要去拔智齿,请假天(???)
那时蓝山迷上户外攀岩,背着包跟队往山里窜搞失踪,柏舟比蓝山父母还敏锐,常常在蓝山出发几小时后就发觉,也就承担更大担忧。柏舟找不到蓝山,只能等他归来后主动联系。
那次蓝山失误,躺在医院里没带够钱,不敢联络爸妈,只能叫柏舟来救急。
柏舟匆匆赶来,对着受伤蓝山好顿阴阳怪气,把本就因为受伤情绪不高蓝山激怒,两人吵得很凶,柏舟度口不择言痛斥攀岩为“命长弱智儿玩傻逼运动”,而蓝山则回击他为“狗跑到母鸡家要孵蛋最后搞得鸡飞狗跳闲犬行为”。
蓝山沾着点泪,抹开回忆雾,看见柏舟眼里血丝密布如天罗地网。迟来愧疚和惊惶将蓝山包裹,他忽然觉得自己至少应该说声抱歉。
空调定时到,滴声关闭,房间里最后丝幽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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