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问:“你真同意练?”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柏舟没搞明白他要学攀岩,不问爸妈,为什反来问自己,但他从蓝山求证话语中听出,自己回答很重要。
“练。”于是他学着蓝军生语气,认真地说,“蓝山,想做什就去做!”
作者有话说:
小柏舟:想去攀岩就攀!
“葡萄汁。”
“葡萄汁就杯,哪有那多?”
“加水。”
蓝山想起柏舟期间起身去趟洗手间,缓缓放下牙刷:“你不会加自来水吧?”
“嗯啊。”小舟眼睛圆溜,眼神无辜。
他记忆力不好,但却意外对这位小王总故事有所印象。
贪污两套房,荣获十年牢狱,在规定禁止经济犯保外就医与减刑后年被判刑。
世界并非非黑即白,但老在分界线上得瑟,狂妄地得罪他人,也很难能有好下场。
但即便知晓其报应,蓝山心里仍是不好受,蓝军生在屋里咳着,王亮多仍是蹦跶得久些。
“唔……”柏舟刷着牙,忽然凑过来,快速又含糊地说,“把他酒倒。”
需要帮忙吗?”
“谢谢舟,不用啦。”郑媛说,“让蓝蓝带你刷牙洗脸,早点睡吧,今天也累。”
“好。”柏舟说。
郑媛把蓝军生扛进卧室,蓝山也擦干泪,到柏舟身边:“去刷牙吧。”
“好。”柏舟答得比平时还乖巧。
大柏舟:老婆呜呜,不要攀岩老婆
小舟和小蓝山手牵手祝大家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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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哇柏舟……”蓝山不知道说什,他吐掉口泡沫,漱漱口,脑袋里蹦出王亮多再想美美独酌,喝到却是葡萄汁兑自来水时滑稽场景。
他没忍住笑出来,越笑越激烈,最后踮着脚扑在洗手台上,笑得前仰后合。
“你真是……太厉害。”蓝山笑出眼泪,“不愧是柏舟!”
他笑够,抹去眼泪,忽地说:“想练攀岩。”
“练。”比起蓝山失态,柏舟表现得无比沉稳,他踮脚漱完口,又对着镜子擦干净嘴角泡沫,乖巧得像个很懂自管理人偶娃娃。
“嗯……嗯?”蓝山倏然睁大眼。
“那瓶最漂亮酒,瓶子上有很多看不懂字母。”柏舟说着,忽然抿嘴笑下,“听他说,那是最贵瓶。”
可不是,那瓶是法国产洋酒,中国不卖,王亮多特意托人空运回来,到哪都带着炫耀,就是不喝,只舍得在午夜独酌时抿小杯,可谓是这位“嗜酒如命”酒鬼半条命根子。
现在柏舟说,他把人命根子倒。
“你……”蓝山叼着牙刷,震惊极,“看他走时,酒瓶是满啊!”
在面对非黑即白社会时,无论是重生假小孩,还是成长真天才,都会被那晦暗成人规矩震慑,在畏惧与不理解中安静下来。
柏舟看着蓝山给自己挤上牙膏,问:“王亮多会进监狱吗?他犯法。”
犯法人很多,但他们不会都进监狱,法律局限性下,总有漏网之鱼。
但不包括王亮多这条。
“会。”蓝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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