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问
保安，但保安是个新来
，查业主信息后肯定地说这栋楼没有姓苏业主，他们
定搞错。
这可为难蓝山和柏舟，地点是苏思婷亲口说，出错可能性很小，他们只能在门口问进出住户，有没有见过个扎高马尾二年级女孩。
所幸运气不差，第三次拦住出门住户，描述完苏思婷样貌后，他们就得到答案。
“你们说是思婷吗？”住户说，“她们家前周搬走。”
“搬走？”蓝山惊，问柏舟，“婷婷有跟你说要搬家吗？”
“
偷偷去。”蓝山说。
“你知道苏思婷家门牌？”柏舟说，“这个点问不到人。”
蓝山抬头看钟，快十点半，街上很安静。
他只得妥协：“好吧，明天放学去。”
“们。”柏舟纠正，“和你起。”
都联系律师，那不就差临门脚。
蓝山心下喜，跳起来说：“那赶紧把钱给她吧。”
说干就干，蓝山缠着郑媛要苏思婷家联系方式，然而座机电话打不通。
多半是那个酒鬼爹发酒疯把电话线切，苏思婷之前提过。
再打给苏思婷妈妈，也无法联系上。
蓝山猛地把被子掀开，惊愕道：“你哪来钱？”
“爸妈给。”柏舟说，“同意去参加国家人才选拔，他们给钱。”
看来是做置换。
蓝山搜寻下，记忆里柏舟和自己起长大，没去过什
国家人才队，但他还是质疑：“这有什好不同意，人家邀请函都寄来。”
“不同意。”柏舟说，“不想去，累。”
“没有。”柏舟说。
“可能那小孩也不知道要搬吧。”住户说，“那天她爸把她拖上车，思婷哭得可惨……搬家应该是她爹要搬，那男是个赌博，说是欠高利贷跑路呢，思婷和她妈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哎，好可怜。”
蓝山和柏舟对视眼，心都沉到谷底。
蓝山带着最后希望问：“他们有说要搬到哪里吗？”
“逃债呢，怎可能说，那男
“当然，钱在你那。”
“钱不在这，也要陪你起去。”
“……有什区别……好好，起起，你别生气……有区别有区别……”
第二日蓝山学上得可谓是魂飞九天，天除被老师骂甚至还被柏舟敲几次手，警告他集中听课。
但蓝山满不在乎，放学就拉着柏舟，直奔苏思婷家小区。
蓝山有些急，和个疯子住在同屋檐下，任何失联都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事。
他想直接带着钱杀到苏思婷小区，干脆利落地拍在那便宜爹脸上让他滚蛋。
但是柏舟制止他。
“现在是晚上。”柏舟说，“阿姨不会让你出小区。”
夜晚确实不大适合低年级小学生乱走。
这就是骗人，柏舟可是沉醉题海数学怪才，做难题对他来说不仅不是折磨，甚至可以说是享受。
蓝山说：“你撒谎。”
“没有。”柏舟显然不想对此发表意见，说，“要快点把钱给苏思婷。”
蓝山这才想起这茬，三千块在两个六岁小孩手上确实不对头，他问：“你最近有见到苏思婷吗，她妈妈那边怎说？”
“考试见，她说她妈妈和律师联系过，但还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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