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真是个很可怕东西。
药膏给揉歪,蓝山把它撕着贴正,有些疑惑地问舍友:“你怎对发小事情知道得这清楚?”
对于这个问题,舍友嗤声,觉得他简直是明知故问。
“还不是你天天,’发小发小‘挂在嘴上。想女朋友都没你提你发小提得勤。”舍友吐糟着,扭头看他,“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对呢,整个热恋期烦人小情侣。”
关于奥数冬令营内容全为虚构。
很聪明,小时候就知道怎整人,如果你再见他,能不能问问什时候把金牌赔……不过也挺有趣,十来年前他能把金牌挂上去,如今他能不能把你’奖牌‘也给摘下来呢?”
徐泽帮看柏舟面色逐渐转冷,满意地咧开嘴:“柏哥,现在你还不打算拉兄弟把吗?”
野攀冬令营
“好疼”已是下训练点,蓝山被舍友扶着,瘸拐地走着。进宿舍,他就捂着膝盖跳进被窝,疼得打滚。
“能不疼吗,快挂脱落,直接从岩壁摔下来,要不是下个保护点打得好,你少说得断根骨头!”舍友从柜子里摸出药膏,扔给蓝山,“喏,上次找医务要,省得你跑趟。”
蓝山道过谢,把药膏撕开贴在膝盖上,嘶嘶说:“谁能想到打钉岩石会突然脱落啊,也太倒霉。”
“没办法,野攀破坏自然岩壁,你得允许大自然回击。”舍友摇头,“这也是为什国外越来越推崇徒手攀岩,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嘛。”
蓝山贴好药膏,躺着动不动,好会儿,他感觉膝盖不那疼,做起来说:“和自然共处,发小可不和共处。”
“你发小管好多,像个老妈子。”舍友吐槽,“话说他还不给你电话?你不是说今天他参加那啥冬令营关信号屏蔽,会给你打电话吗。”
蓝山揉着膝盖,之前柏舟给他发过消息,说第四天考完试,冬令营允许学员们自由使用手机,会给自己打电话……蓝山纠结很久要和柏舟说什,方面他忌惮柏舟感情,有意要划开界限,另方面他又实在确实挺想柏舟。近周失联,重生后蓝山从没这久没和柏舟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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