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阳穴突突地跳，为柏舟
屡教不改
自毁前途行为愤怒得不行。
算上前世，柏舟至少已经三次这
做
，蓝山实在看不得再有次。
蓝山沉默地揉很久脑袋，把聊天框里话删掉，快速打出去行字【
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好】柏舟发【什时候
蓝山拿着笔记到食堂，排队时心神不宁，摸出手机给柏舟发【你初中时国家选拔，故意空两道大题吗】
发完后，他隔几十秒看眼手机，食不知味地吃餐，又回宿舍瞪个多小时天花板，起床时间才收到柏舟回【是】
蓝山想他应该飞机刚落地，又不可思议他居然就这承认，再发【你这次IMO选拔，也打算故意失误】
这次柏舟回快点，只用三十秒，他说【是】
蓝山猛地后仰，撞到床头，他揉着嗡嗡响后脑勺，疼痛勾出几分气性来，他单手在键盘上劈里啪啦地打【就为去欧洲……】
“是吧。”蓝山觉得他有趣，提到柏舟什事都很有趣，他说，“没事，柏舟也没考好。”
许青与愣下，说：“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蓝山被他逗乐，“这事柏舟都不放在心上。”
“是、是……”许青与说，“可能柏哥，也、也不想那小就离开家去集训。”
蓝山愣下，问：“他和你说吗？”
主样拦下他，说：“同学，能帮拿下柏舟化学笔记吗，他同意借人。”
许青与说：“可可可……可以。”
蓝山笑说：“谢谢你！柜桶从上往下数第二本。”
许青与又进教室，过会儿出来，把笔记本递给蓝山。
蓝山翻下，确实是化学笔记，他再次道谢说：“感谢！”
柏舟消息先步过来【不要生气，对不起】
蓝山之前没怎生气，看到这句却不知怎被气乐，他拿着键盘打字又删掉，字未发，柏舟打来语音电话。
蓝山挂掉，他暂时不想，也不知道该怎和柏舟说话。
那侧沉默会儿，又发过来【对不起】
蓝山盯着屏幕，对不起有用？
“没……没，柏哥很少，说话。”许青与摆手，说，“只……只是当时和他个考场，他有两道大题，都没、没有写。”
蓝山彻底愣，他说：“是不是不会？”
“不不可能。”许青与摇头，“那两道题，都会，是……是基础题，是……是送分。”
他说：“柏哥，最后二十分钟，趴……趴下睡觉，以……以为他、他做完，但交卷时候才看到，两……两道基础题没写，可……可能是没看见吧。”
蓝山表情变化几下，已经不知该摆出什神色，他沉默很久，说：“可能吧。”
“没、没事。”许青与观察着他，有些迟疑地问，“或或或许，你初中时去过国家奥……奥赛选拔吗？”
“嗯？”蓝山抬头，说，“没有啊，数学很差。”
“哦哦哦哦哦，对不起。”许青与说，“是、好像，在考场外见过你……可、可能是记错。”
“啊这样！”蓝山笑，“那你没记错，是去考场，但是没考试，陪柏舟去。”
许青与眼前亮说：“、也见到柏哥，可……可惜那次考试没、没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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