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看蓝山瞳孔里映射自己,说:“只有你会这说……”
蓝山再往前贴些,亲上他,无声地告知,也只有他会这做。
两人对接吻早是轻车熟路,蓝山自觉把手搭在柏舟脖子上,柏舟则护着他头。两人亲着亲着,蓝山被摁到墙上,他脖颈和后脑勺都贴着柏舟掌心,被小心护着,脊背却触着冰冷墙,冷热刺激让他起些细微鸡皮疙瘩,他开口欲说什,却又很快被柏舟更深地侵占,最后就什都没说出来。
他们坐在床上,而在床上接吻很容易出事,柏舟唇很软,手却很烫,捏得蓝山很痒,他缩下脖子,想躲开,但柏舟不让他躲。不知过多久,柏舟才微微撑起身,低低说:”明天早上没事。”
气息呼在蓝山耳朵边,把他思想都吹歪,在柏舟面前他很少能保留原则,只凭借残存理智说:“每次腰都很疼”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里撒娇意味,柏舟单手拆塑料包装动作顿,附身下去轻轻碰下他嘴唇说:“轻点。”
蓝山和他呼吸错乱着,说:“嗯骗人。”
“不骗你。”柏舟本正经地说着骗子才会说话,他再碰下蓝山嘴唇,手上已经捏好东西,语气却很狡猾地软下去,说,“哥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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