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架似在卫生间洗漱完,柏舟把脏衣篮拎上,出门洗衣房,顺便买早饭。
等两人换好衣服,出门时,几乎已经是午饭点。
两个正值壮年青年人很能吃,也很会饿,蓝山拉着柏舟漫无目逛会儿,头扎进家装修漂亮餐厅。
等吃午饭出来,他们又懒。蓝山作为运动员还好,好歹有饭后消食概念,迈腿要逛,柏舟则完全累,他困乏地眯着眼,魂似地被蓝山拉着乱走。
两人个健步如飞个面若冰霜,组合奇怪又格外抢眼,无论时柏舟还是蓝山都腰细腿长,脸又长得帅气,如果不是柏舟表
蓝山等好会儿,等不到想要,不满地睁眼,手抬起扣住柏舟后脑,有些粗鲁地把他摁下来,亲上去。
今天夜晚很宁静,细听能听见风吹打玻璃声音。蓝山低声在片寂静中格外清晰,这让他有些害臊,也更讨厌柏舟连这个时刻都沉默。他发泄似地仰头咬咬柏舟疤痕,立刻被惩戒出短促求饶声。蓝山觉得太丢人,叫声就用手捂住嘴,说什都不肯松开。柏舟要亲他,只能碰碰他手背,又或者向上,亲掉他眼角泪水。
蓝山腰很细,是那种很有力量劲细,紧实肌肉被束在薄薄层皮下,手覆上去就能感受到力量紧绷。他腰能支撑他在岩壁上做出各种静、动态高难度动作,却此刻毫无尊严地被柏舟卡在掌心,毫不尊重地被揉捏着,折磨人地酸软。
柏舟喜欢用手掌丈量些东西,尤其是他东西。
柏舟缠蓝山很久,他平日像猫,这种时刻又像蛇,嘶嘶地绕着猎物,点点把其吞食。蓝山不怕蛇,更不怕柏舟,他依偎着黏人蛇睡过去,梦里也会和他在起。
“明天出去逛吗?”
“嗯?”柏舟提出这个问题时,蓝山讶异地问,“你不用去中数院?”
“周六。”
“噢——”蓝山恍然大悟,他许久没有周末概念,感慨道,“还以为你们没有周末双休日这种东西呢,就像签卖身契那样。”
柏舟无表情地捏下他腰,示意他别瞎说。
但迷迷糊糊进入梦乡前,蓝山还是忿忿地想,柏舟这性癖也太磨人,等自己回去,定要让教练制定份增肌训练计划。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随睡意到来被抛到脑后,蓝山再不聪明也能意识道,柏舟无所谓喜好什,只在意蓝山本身。
怎改都是没用。
两人最后也没有早起,早上柏舟格外黏人,他本就赖床,还自告奋勇承担洗衣买早饭等杂活,他让蓝山待着等就行,但在此之前蓝山要能成功把他从床上扯起来,不然两人就都得饿肚子。
蓝山好不容易从柏舟睡意朦胧但又格外坚定纠缠中脱身,再把他从温暖被窝里拖出来,还花番功夫安抚好有起床气天才。
“嗯……”蓝山两指捏住他手腕,笑着压低声音,“那你明天不用早起是吧。”
柏舟不置可否,低着眸看他。
蓝山又笑:“暗示什呢小天才,这种智商像是能听得懂暗示人吗?”
柏舟不说话,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蓝山不和他对视,他闭上眼,却没能到亲吻,只有轻微呼吸拍打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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