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是多久,他没给定义,蓝山也没问,他们又吻上,唇齿纠缠着,蓝山指节搭上柏舟肩膀。
“你是不是又瘦。”分开后,蓝山轻轻捏下柏舟肩膀,皱眉说,“都能摸
这故事比魔改版聊斋还离谱。
蓝山不安又内疚,他在座位上越想越懊恼,几乎要抱着脑袋往靠背上撞。
但他最后也没这做,只把脖子歪,靠在柏舟肩头,脑袋隔着枕头埋在他颈边,自欺欺人地念念叨叨。
柏舟轻轻捏他脸颊,可惜没有起到多大安慰作用。
由于解决难题,柏舟不用赶着回柏林,他跟着蓝山回宿舍,两人有搭没搭聊着吃完晚饭。洗漱后,柏舟终于受不蓝山沉默,在其抱着衣服准备去洗衣房时拉住他手腕,不让动。
“她说‘哦’。”
“没?”蓝山七上八下。
“没。”柏舟说。
两人对视,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最后还是柏舟说:“睡吧,明天要早起。”
是个很好母亲,更是个很好好人,蓝山喜欢她,和她关系如亲母子般亲近,但这些昔日情分却都在如今成为近乡情怯阻碍。
潘诗是多温柔个人,儿子出柜都不舍得说重话,蓝山怕柏舟公开“男朋友”身份,会再在她伤口上撒把盐。
蓝山叹口气,难得忧愁说:“为什就说啊”
他说到后面声音小下去,柏舟淡淡说:“她迟早会知道。”
又说:“不想瞒。”
蓝山:“?干嘛?”
柏舟不说话,他坐在床上,不打算起身,只用力拉蓝山手臂,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拉蹲下,亲上去。
他们间亲吻早不需要理由,蓝山停顿瞬,便仰头回应,柏舟没打算触即分,扣住蓝山后颈,这个吻便格外长。
待柏舟松开,蓝山嘴唇都有些被亲肿,他舔舔唇,发觉自己已然坐在柏舟身上,便干脆把衣服丢到边,没好气说:“你就不让去洗衣房是不是。”
柏舟说:“待会去。”
蓝山夜未眠,第二日顶着黑眼圈赶路,不明真相队友调侃他,问他是激动难眠还是夜笙歌,蓝山无精打采地回几句,他们看出他情绪不好,也不闹。
柏舟言不发地待在蓝山身边,把充气枕头吹好,架在他脖子上。
回程火车上,蓝山还是没能睡着,他后悔极,这种情绪每每在他打开微信,便会达到巅峰。蓝山置顶许多人聊天,其中有潘诗,她昨天才发消息来,祝贺自己成功红点线路,蓝山还回个表情包现在好,下条消息不知是什时候,也不知是什。
蓝山很沮丧。
潘诗要怎看自己?个真心对待干儿子,摇身变成拐跑亲儿子男狐狸精。
蓝山摸几下鼻尖,他何尝不知道柏舟性格,况且他们是打算长久,早出柜晚出柜,总归要挨这几刀,蓝山心里思绪翻腾,好会儿下定决心,抬头道:“说吧。”
又很快地补充:“别在面前说,暂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明明是柏舟出柜,心慌意乱却是蓝山,柏舟看他满面视死如归,不合时宜地短笑下,说:“好。”
柏舟拿着手机出去不到分钟,很快就回来。
蓝山不愿直面,却又忍不住问:“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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