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床头柜再次被推动,死死地卡住位于它之后漆盒,成全场唯幸存物件。
青年被强行摁倒在病床上,滴滴鲜血沿着已经染红绷带滴落,在动作间形成道道挣扎擦痕。
强烈窒息带来视野朦胧,连耳边都传来震震轰鸣声,像是有人贴着他说话般,逐渐变响、变尖锐。
“力气不错,但还不够,比起你姐姐好多。”
“跟她比起演技,你还不够格。”
始就是朝他来,他更不能牵扯到其他人……
千代谷彻,应该怎做?
随着伤口崩裂和新添疼痛,黑发青年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得骇人,滴鲜血不知何时溅到他眼睫,在上面扇动两下又顺着脸颊滑落,在蓝白色病号服上绽开抹血色。
银发男人见他狼狈模样,反倒更加兴奋起来,连带着手上力道都重许多。
门外又响起轻轻敲门声,护士似乎有些担忧房内传出来声音,又碍于礼貌没有直接进入。
“……”
望着房间顶端那个角落监控,黑发青年在失去意识前张张口,试图传递出某些讯息。
而顺着他举动若有所觉男人冷笑声,另只空余手拔出枪,毫不犹豫地对准监控器,竟在没有回头方式下准确命中镜头。
从头到尾,他脸都隐藏在帽子之下,没有露出分毫。
谨慎且嚣张猎人,从来不屑隐瞒自己对警方挑衅。
“没事!”
又是声近乎破音呵止。
“不要对别人下手,求求你……”
近乎是气音哀求最终还是从那毫无血色唇瓣中吐出,在旁人生命面前,倔强自尊没有丝毫价值。
银发男人终究有些无趣于这个回答,满是枪茧手又次扼住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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