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暂时不到见面时机。”男人愉悦地道,“什时候你能克制住自己情绪,什时候再向那位先生提出申请。”
组织里目前成功实验对象就这对,要是内斗起来,损失才是最大。
格兰玛尼所有情绪仿佛都凝聚在对神索情感中,每次提起她引发情绪波动都很强烈,严重时甚至会咳血。
而他本人身体,在检查中确实发现有不明症状,间隔段时间就会发作,倒也疑似是某种毒素,组织暂时没法解决,只能研制出短暂解药做压制。
琴酒目前也就偶尔语言刺激下,帮助他提前适应,但现在看来,两人想要见面还遥遥无期。
千代谷彻下意识收紧双手,仿佛抓握住什武器,枪响与惨叫时间出现在耳际,燃烧火焰噼啪作响,将天边映成曼丽红色。
他眼睫微颤,黑眸中片沉郁:“明白。”
他道:“切听从那位先生指令,为组织扫除切困难。”
“希望你说到做到。”琴酒不咸不淡地道,“毕竟在某种程度上,你价值比神索更高。”
话音未落,后座黑发青年猛地颤,如同平静冰面破碎般,那双氤氲着寒意眼眸陡然迸发出激烈情感和杀意。
“思维空白期持续多久?”他不咸不淡地问道,“为什会旷掉晚上活动?”
“有几个关系比较亲近同学,很难蒙骗过去。”千代谷彻皱皱眉,“如果不调动情绪和心思对付,晚上活动很容易出意外。”
“看起来他们确实给你带来不少干扰。”琴酒中肯地评价,“还有半个月毕业,你应该不至于演技差到会被他们发现程度吧?”
千代谷彻抬头看他:“就是,不是吗?”
既然他就是千代谷彻,哪怕被发现,那些人也不可能找出任何证据来驳倒他,只是实质上证据没有,但其他方面——
千代谷彻垂着头,静静地靠在向阳窗边,他不由自主地扣紧自己手臂,用力到指尖都泛出清白之色。
“……明白。”
不情不愿两个字给对话落下短暂中场休息。
时间,车内又陷入平静。
两人这次
似乎是有些压抑不住,他很快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不由得咳嗽几声。
像是被触犯到死穴野兽,想要露出獠牙扑上去,却因脖颈上链子而只能在原地打转,露出不甘表情。
“不要在面前提她。”他磨磨牙道,“除非让见她次!”
琴酒这次连头都懒得回,只是嘴角上扬弧度又大几分。
对这相似面容而升起烦躁之感,很快在前者剧烈情绪波动中消失,只要格兰玛尼也憎恶神索,琴酒就觉得自己问题也没什大不。
想起那几人遮遮掩掩离开背影,望向他试探眼神……
琴酒眼中难得出现抹讶然,他突然低笑起来:“你在怀疑什?”
青年抿着唇,时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皱皱眉,将浅薄到几乎没有情绪压下。
“希望你记住现在自己身份。”银发杀手停下笑声,又恢复冷淡态度,“别沉溺于跟警校生们过家家,如果他们发现你手上沾血——后果你自己清楚。”
男人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笃定,其中敲打之意也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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