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行为会如此怪异。
她压根就没听见这些声音,只是感受到气流又或者是其他细微震动,才会察觉到有人进来,甚至开始还把他当作是琴酒。
神索本就失明,让个身处黑暗中人失去对声音切感知,被困在这个狭小房间,这是多歹毒心思!
如果让千代谷彻知道……他会恨死自己吧?
恨他什都没说,恨他什都没做。
神索动作很轻,全无之前捏他脸那股劲儿,像是连抬手都耗费全部力气,但她灰蒙蒙眼睛却逐渐有抹光亮。
降谷零觉得脸上痒痒,被摸到地方有些烧。
半晌,神索笃定地叫道:“波本。”
“嗯,是。”降谷零轻轻应声,没有表现出多少情感波动。
他在进来后便发现这个房间是有监控,录音设备不知有没有,但总归还是要谨慎行事。
夹杂着降谷零愤怒情绪喊声并没有被神索接收到。
女人只是如有所感地停止戳墙动作,她微微朝外偏偏头,发丝向后荡去,露出半张毫无血色脸。
随着降谷零靠近,她指尖用力地抵着墙面,泛出青白之色,浑身肌肉也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像是只随时会发动攻击野猫。
但是没有,直到降谷零走到她面前,半蹲下来,神索都没有任何动作。
她只是抿着唇,用那双愈发雾蒙蒙黑眸望着降谷零方向,视线却若飞鸟越过他本人,落到不知道哪片黑暗中。
降谷零只觉得自己如坐针毡,恨不得直接拽起神索胳膊,直接带她冲出这鬼地方。
但是他不能,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要维系着冷酷本色,将神索与自己距离推远。
降谷零直到现在都理解不为什组织会这针对神索。
明明就如他们所说那般,她已经没有什价值,组织却偏偏还要困着她,变着花样去
尽管降谷零心中有无数个问题想问,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完全没办法急迫起来。
神索喊完他名字后,又沉默下,接着撩起自己头发,露出自己耳边痕迹。
那是个有着绵软外表耳罩,包裹住她右耳,又穿过细密发丝将另只耳朵也妥帖地包裹起来。
降谷零手抖下,险些重心不稳跪倒在地上,他瞳孔骤然收缩,瞬间将所有异常给串起来。
怪不得刚才那响亮开门声神索没有回头;怪不得他喊几遍,隔着几年都记得他声音神索对他没有反应,直到触碰到他脸才确认他身份。
神索睫毛很长,在不安眨动间很像振翅欲飞蝶翼,与白发样,连眼睫都变成落雪颜色,配合本就白皙皮肤,时更像是雪里来妖鬼。
降谷零从未见过她这脆弱无助样子,或者是神索强势淡定形象早就在他心中形成刻板反应,连带着此刻他都觉得对方总能考虑到切。
他不知她这是什情况,只又低低地喊声“神索”。
“不是……琴酒?”似乎感受到气流变动,女人皱皱眉,有些艰涩地开口,她准确地抬起手,又次向上摸去。
降谷零没有躲,他闭上眼,防止神索手戳到他眼睛,感受着那冰冷手指用心描摹着他模样,耐心地保持着个动作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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