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死亡?
降谷零看着这几个字,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觉得那字个个钻入他眼眶,将脑海中骤然腾升起情绪搅碎,变作个令他有些颤栗想法。
组织里杀人如麻不少,手段变态也不少,但降谷零唯公开表示厌恶就只有格兰玛尼,是对方对神索执着杀意;二便是当时那场杀戮,对刚入组织没多久他,冲击力过于强烈。
黑发男人戴着眼镜,冷漠地举着双枪射击,甚至在他们赶到后还毫不留情地当面收走个想要逃跑群众性命。
人们从不会对发生在其他地方事情抱有多少真情实感,往往只有出现在自己身边,才会防御般地产生激烈情绪。
“确实。”琴酒赞同他这点,淡淡地道,“但摧毁美好事情,想你应该也是喜欢。”
降谷零只想吐。
千代谷彻人生根本不应该被组织打扰。
他、早织,他们父母,这家人本该幸福美满地生活在起,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而不是被组织牵扯,被他们牵扯,变成这地狼藉模样。
时险些把手机甩出去。
hiro怎会问这种事情?
降谷零当然不会忘记那次,当时他被格兰玛尼滥杀行为气得险些没绷住表情,若非有赤井秀跟他起分散注意力,指不定他就能开场露馅。
金发男人将车停在路边,拿着手机,紫灰色眸片晦暗。
逝去生命无法重来,降谷零无法对这件事释怀,也不愿挚友与自己同沉浸在无法改变压抑中,只能将此藏在心底,谁也没提过。
因此,在组织那段时间,降谷零对格兰玛尼厌恶,到达顶峰,毫不掩饰——
“前辈,所以你是开始就知道toru病情吗?”房间里,诸伏景光与神索面对面坐着,他近乎是不可置信地道,“那为什不说出来?”
神索摩挲着茶杯,表情看起来很平和,只有丝丝缕缕冷意从话语中渗出来:“因为
降谷零想着,还是将信息回给诸伏景光,很快便收到回复,险些又让他惊得摁响喇叭。
若有外人路过,定会觉得这坐在车中金发男人可能有突发急症风险,降谷零手抓着手机,另只手则是附在自己胸口,死死地弯下腰。
气息瞬间逆流带来痛感在肺部徘徊,可他眼睛全死死地钉在那几行字上。
“zero,去找C前辈。她说,七年前那起泥惨会任务,是她下达指令收尾。”
“负责收尾是,现场无辜人士只是在特殊枪支下陷入假死昏迷,并没有死亡。”
现在想,当时格兰玛尼想必已经看出他破绽,只是因为toru……才敲打他,让他绷住神经吧?
“toru……”
明明假名已经叫安室透许久,但降谷零依旧没觉得有多少代入感,他只是想着自己那位同期,想着初见时他在纸上写下自己名字那刻笑容。
千代谷彻实在是太适合这个名字,透彻纯粹,旦被染上其他杂色,便会感到万分痛苦。
当时降谷零看录像中途离开,之后果不其然接到琴酒不爽又带着试探电话,面对他询问,降谷零忍着肚子恨意和自责,最后只是冷冷地吐出:“只是觉得针对个傀儡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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