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意外肯定会发生。
也就是说——
切都能在这漫漫长夜中宣告落幕。
他修长
手指在屏幕上跳跃，很快将封封加密邮件发到
中央跳板邮箱，在拦截任何追踪后又发到该收到人那里。
紧接着他俯下身，从自己贴身携带枪袋底部翻出支只有拇指大小小瓶子。
小瓶子里装着些透明液体，随着他动作晃荡着，透过它，也能看到个五彩斑斓世界。
“zero，是
。”
那边呼吸声瞬间粗重许多。
千代谷彻心平气和地继续说着：“这是你私人号码，没打错，以及——暂且别费心思找，没什
事情，现在要做是先把组织处理掉。”
降谷零平时声音很好听，但此刻跟个破锣嗓子似，他不住拔高音量：“toru你现在跟——”
“现在跟伏特加……尸体在起。”千代谷彻看着地上躺着尸体，语速加快几分，“琴酒坐标是……如果能在十分钟内派人赶到拦截话，就交给你们，如果不行话去处理。”
未回过神，手肘下意识向后捣去，在接触到人体瞬间，他听见格兰玛尼轻咳地补上后半句话：“其实，点也不希望它崩塌来着。”
“你，你是叛徒……！”
伏特加发出“嗬嗬”气音，艰难地挤出不可置信地控诉，他壮硕身躯在摇晃中倒地，尚未阖上双眼看到正在缓缓将刀片收起来黑发男人。
他正慢条斯理地拾起地上捧雪，将自己身上溅到血迹地方擦得干二净，那还带着不正常红晕苍白脸上，双黑眸犹如寒夜里星子，亮得惊人。
他温和地笑着，周身没有丝毫杀气。
——这是千代谷彻从未告诉他人秘密。
“为什会中呢？”他喃喃自语道，“只能说，疼痛是让人保持清醒好东西。”
他单手撬开瓶盖，仰头将液体全部倒入口中。
这是只会蚕食身体慢性，尽管加大剂量，想要死掉也没那容易，而副作用所带来疼痛，方面能让他遇到任何麻醉都能保持清醒；方
降谷零话被堵回嗓子眼，他先说声抱歉，接着放下电话迅速用对讲机说些什，很快就传来消息：“八分钟内们能赶到！toru你先保全自己，不要轻举妄动，你现在情况……”
“烟火声太大，听不清。就交给你，zero。”
任性青年毫不犹豫地把锅推到还未开始烟花祭上，他直接挂掉电话，拿着伏特加手机往外走。
看琴酒样子显然是不想再拖时间，估计今夜就会直接赶往乌丸莲耶那边。
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格兰玛尼应该会像只小白鼠样被打麻醉送到乌丸莲耶手术台上，后者再在无人知晓地方，金蝉脱壳、浴火重生。
毕竟在这之前，杀人从来不是他，只是这具身体，已经掌握杀人本能。
“从来不是叛徒。”他说，“想是警察。”
伏特加终究睁着眼睛失去意识，千代谷彻俯下身，从他怀中摸出定位器和个手机，咬着下唇有些纠结地看着联系电话。
那手指在键盘上摩挲几秒，最终还是按下去。
“嘟嘟”两声过后，个沙哑声音接起：“你好，请问是否打错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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