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她大声呵道,“才不是杀人犯女儿!”
幻象才没有理会她话语,男人越靠越近,近到水也凌子能闻见他身上属于猪骚臭和血腥味。
水也凌子终于让手上道具燃烧起来,她猛地朝男人丢去,却见道具直接穿透幻象,落到地上。
“怎可能!”
狼狈女人瞪大眼睛,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幻象竟然还免疫道具攻击,她用攒几年工资换最有底气道具就如同张废纸般,被火苗吞噬殆尽。
“凌子,凌子,不要躲迷藏哦,快点出来跟回家。”
水也凌子本以为那多年过去,在自己早有心理准备情况下,她不会对这个早就锒铛入狱男人害怕,可当他幻象真出现在面前时候,水也凌子只想哭。
没有人知道,当年轰动樱花洲杀妻案,就是在水也凌子父母间发生。
那时候她正在家中淘气地跟母亲玩捉迷藏,看着妈妈找不到自己模样还沾沾自喜。
而她那个脑子不清醒杀猪匠父亲突然出现,在母亲提出离婚带她离开后直接,bao起,拿起砍刀就让母亲永远地闭上眼睛。
响,彻底关闭起来,落在地上锁自动起身,扣在门上。
“既然来,那还是要热情招待下嘛。”他如是道,“看看这个小姑娘能不能逆袭下?”
水也凌子估算着距离,她只差三步就能从开始进来地方退出去,只要退出去,那就不会在这个诡异狩猎范围内,什黑猫啊,幻象啊,那都不是她该解决事情。
三步、两步,步——
当她后脚跟都贴到门槛时,身后沉重红棕色木门突然关闭,发出“咚”声音。
水也凌子绝望,她仰着头靠在门上,愣愣地看着砍刀朝她劈过来。
——可是并没有。
肥头大耳男人确实举起砍刀,可下秒,只骨节分明,格外白皙手落在他脖子处,如同
小小地她缩在橱柜里,看着父亲拿着沾血刀,挂着扭曲笑意寻找自己。
“凌子,你在吗?为什要跟爸爸捉迷藏呢?不要淘气啦!”
水也凌子不知道后来发生什,只知道她昏过去醒来后,就身处在亲戚家,连母亲最后面都没见到,但是那个男人,早已成她生梦魇。
面前这个幻象朝她走来,砍刀上沾着血,滴滴答答地洒路,他开口:“凌子,找到你啦。”
“啊啊啊啊!”水也凌子发出难以忍受恐惧尖叫,她瘫坐在地上,发疯似将草偶拿出来,软绵绵手却始终无法准确地扣下打火机按钮。
关门带起微风吹动她耳迹碎发,从脖颈中带起丝凉意,凉意逐渐扩大,无数令人恐惧想法窜入她脑海,最终只汇成句——出不去。
这个诡异,在有意识地将她束缚在神社那,如同猫戏老鼠般地玩弄着她。
水也凌子小腿发软,险些跪坐在地上,她现在只求那位美丽强悍队长大人赶紧发觉她消失,前来救场。
幻象虽迟但到,只见前方出现个黑影,膀大腰圆男人提着把满是鲜血刀子,油腻肥大脸上满是病态笑意。
“凌子,凌子,愿意跟爸爸走吗?”他唤道,“妈妈已经没有啦,凌子属于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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