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想说谢谢你，可又担心陆赫扬会觉得奇怪。
陆赫扬正要转身，17号忽然叫住他：“等
下。”
他从桌子上下来，走到衣柜前，打开倒数第二层
柜门，从里面拿东西。由于弯着腰，裙子后摆被往上带，圈在大腿根那条腿环又露出来点。陆赫扬站在17号身后，门边位置，静静看着他。
找到
，17号直起身，走几步，把个钱包交给陆赫扬：“上次，掉在巷子里，
捡到。”
“谢谢。”陆赫扬接过钱包。
这次17号没有出声，只是抿着唇再次点头。
他发现陆赫扬从头至尾没露出过任何嫌恶表情，甚至，陆赫扬在得到答案后又问：“如果投注最大就能决定你穿着话，可以预定下次吗？”
听到这个问题，17号完全没有把自己不想穿乱七八糟衣服上场打比赛意愿考虑在内，而是皱起眉，有些急切：“别浪费钱，下次……不定会赢。”
但顿顿，他又问：“你想看……”
“”字只说半就哑火，17号睫毛不太自然地抖抖，才继续问：“你喜欢看别人，穿什
？”
腰似。陆赫扬也察觉到，他说：“别动。”
这两个字简直比开关还灵，17号立刻停住不动。陆赫扬抬手，捏捏项圈，然后他根接根地将自己食指和中指勾进项圈和17号脖子之间空隙里，不轻不重地提下，17号头被迫仰得更高，喘着气闷哼声。
“以前不知道拳击还能这打。”陆赫扬说，听起来就像是在认真研究完项圈款式和材质后，得出个相应结论。
他用大拇指拨动项圈上铃铛，铃铛响起同时，17号喉结也跟着滚动下。
天花板上旧中央空调运行时发出呼呼风声，温度开得低，17号上半身还赤裸着，乳尖被冷风吹得挺立起来。他怀疑自己听到有力心跳声，下接下，很快，很重，不知道陆赫扬有没有听见。
17号后退步，挨在椅子
陆赫扬笑笑，回答：“想看你穿玩偶服，小老虎，或者小狗熊什。”
他语气很轻松，17号愣，然后别过头，轻轻笑下。
颓灰画蓦地有颜色，陆赫扬看着17号侧脸，几秒后，他直起身，往后退步，与此同时手机响，贺蔚打来——距离陆赫扬离开观众席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分钟，贺蔚和顾昀迟难免担心，这也意味着陆家保镖很快将要推门而入确定他安全。
按下拒听，陆赫扬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直视着17号眼睛，说：“先走。”
17号这次不掩饰地与他对视，像是想多看陆赫扬眼，多看秒。他回答：“好。”
“是……老板要求。”17号声音低哑，试图解释。
陆赫扬松开手，嘴角很轻地往上提提，看起来像是在淡笑。他说：“这样啊。”
他手垂下去，随意地按在桌沿上，17号腿挨在他腰旁，陆赫扬手于是落在17号大腿外侧，接近臀部位置，桌上两人指尖距离也十分近。陆赫扬表情很坦然，他看起来有些好奇地问：“穿成这样打场，钱会给得多点吗？”
17号点头，诚实道：“会。”
“是因为那个投注最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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