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点点头。
陆赫扬便翻开许则作业,预备校周末作业向不会布置太多,以至于连贺蔚那种人都能按时按量完成。
书上字跟许则本人性格不太相像,笔锋冷冽锐利,潇洒干脆,并且丝毫不显得潦草。
“你字很好看。”陆赫扬说。
只是被夸字好看而已,但许则仍然因此晃神秒,然后回答:“谢谢。”
抑制贴里有冰片成分,贴上后是凉,但许则奇怪地却觉得更热。
他脖子和耳朵因为发热而有点红,是易感期临近症状之。陆赫扬垂眼看着许则耳后,那里有根短短碎发。
陆赫扬指尖在许则耳后蹭蹭,把那根碎发拨走,许则因此整个人瑟缩下,显得有点敏感。
“不好意思。”陆赫扬先是抱歉,然后问他,“这怕痒?”
许则耳朵好像更红,肩颈僵硬。他垂着脑袋,看起来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些话题,不过意料之内,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听到自己心跳。
“去你房间。”陆赫扬从桌上把那两盒抑制贴拿起来,“你贴上抑制贴,睡个觉。”
“好。”许则点点头。
许则房间里陈设比客厅稍微丰富些,床、衣柜、书桌、风扇,没什杂物,同样收拾得很干净。床单是藏蓝色,薄薄被子叠成小方块,放在床中央。床和书桌分别在房间两侧,中间刚好是扇窗,白色短帘半拉着,被风微微吹动,露出窗外那丛茂密树顶。
“去床上。”陆赫扬说。
他觉得有些坐不住,为掩饰自己紧张不安,许则站起来关窗户。他站到窗前,风把他头发和T恤吹起来,日光灼烈,照出许则衣服下身体轮廓。许则抓住飘动白帘——修长五指扣紧窗帘时,像握住
“把手环摘掉吧。”陆赫扬说,“戴着不觉得不舒服?”
是很不舒服,尤其是在信息素不稳定时期,这种劣质手环只会粗,bao强硬地压制信息素,带来极大不适。许则回答:“没关系,习惯。”但过后还是听话地把手环摘下来。
他抬头看陆赫扬眼,紧接着就不知所措起来。关于陆赫扬来自己家这件事,许则没敢想过,但对方现在就站在他房间里,床边——许则目光没有焦点地四处飘忽阵,最后他问:“你要在椅子上坐下吗?”
“好。”像是终于把许则各种反应观察够,陆赫扬去书桌前椅子上坐下。
他手按住桌上书本,问许则:“可以看看吗?”
许则没什疑议地就走过去,坐在床边。陆赫扬将抑制贴包装盒拆开,拿出片,撕掉涂布层。
才明白陆赫扬是要给自己贴抑制贴,许则手收紧,扣在床沿上,自觉地低下头,露出后颈。他看着地面,看见太阳光随着窗帘摆动,在墙边投出宽宽窄窄亮影。
许则直隐隐在做着准备,准备被陆赫扬询问为什家里只有他个人住,可陆赫扬始终什都没问。
于是那些不太想启齿,也就都不用说,不用跟陆赫扬说——许则又想到,陆赫扬之所以不问,大概只是没兴趣解而已。
他感觉到陆赫扬将抑制贴轻轻覆在自己腺体上,接着,陆赫扬手指在抑制贴边缘抚抚,让它跟皮肤贴合得更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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