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5。”陆赫扬很简洁地说，“过来
？”
很近，简直就像在他耳边问
样，许则喉咙动
动，拒绝话说不出口。他觉得有根无形绳子缠在脖子上，而陆赫扬牵着绳子那头，轻轻拽，自己就只能跟着往前走。
“好。”许则说。
他在房间里站会儿，头发还没完全干，许则拿手指胡乱理理，带上房卡开门出去。到1205房外，许则按门铃，贺蔚很快给他开门。
“
跟赫扬也刚回来洗完澡。”贺蔚说
吃完饭，大多数s级们离开酒店自由活动，许则个人回到房间，坐在桌子前仔细看资料。这次活动是自费，但许则还是决定要来，因为能拿到联盟top院校历年提前招生真题和其他信息资料。
九点半，许则洗完澡，打算做半套试卷再睡觉。他挂好毛巾正要吹头发，手机响，许则过去拿起来，看见屏幕上端端正正‘陆赫扬’三个字，他先是抬头看着窗，缓几秒神后才按下接听。
“喂？”
“哇。”那边传来是贺蔚声音，“手机里听你说话感觉温柔很多啊。”
许则肩膀松下来点，问：“有什事吗？”
许则没有听音乐，也没有用耳机，他把平板关上，小幅度地转头看看陆赫扬，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在市区行驶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即将进入高速，压过个减速带时车身剧烈地颠簸下，许则没防备地整个人晃，头猛地磕在车窗上。
许则睁开眼，对他来说这不算痛，但睡着觉磕到头，使他多少有些反应过不来，愣愣地目视前方。
只手从他脑袋后面穿过来，摸上被撞到位置。陆赫扬单手打着游戏，朝许则看眼，问：“记得刚才发生什吗？”
他手在许则脑袋那侧轻轻揉几下，许则原本就没清醒，这会儿更加，过几秒才回答：“撞到头。”
“哦，是错觉，还是很冷漠。”贺蔚笑声，“你在房间里吗，跟赫扬买甜品回来，起吃点？”
“你们吃吧。”许则说，“就不过来。”
他知道自己沉闷、无趣、寡言，出现也只会打扰别人兴致，所以他自觉回避。
那头传来轻微嘈杂声响，过后是道在电话里显得分外低而清晰嗓音：“许则。”
许则几乎是下意识地摸下自己耳后，那里微微有些发痒，他“嗯？”声。
“没失忆就好。”陆赫扬笑笑，收回手。
到酒店时是中午，每人领房卡回房间放东西，吃过午饭后大家去会场。下午行程被排得很满，展览、讲座、会议，弄得贺蔚无生趣，像个死人样跟陆赫扬走在起。而无论何时，陆赫扬往人群边缘看过去，总能看见许则在认真地看资料和文件，安静又抽离，似乎有他自己专注世界。
临近晚饭，接老师通知，大家去餐厅会合。许则拿着叠资料，抬起头望向人群中央，陆赫扬和贺蔚两人正跟几个穿着西装alpha起走向另条通道。那几个背影许则有印象，是几所联盟级重点大学校长，其中位校长拍拍陆赫扬肩，在跟他笑着说什。
许则把资料收好，转身往餐厅走去。
来这里都是s级，然而s级与s级之间也存在着天差地别，就像陆赫扬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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