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长高?”贺蔚注意力就像池塘里跳蛙,他上下打量陆赫扬,疑惑地问。
“没有。”
贺蔚‘切’声:“那肯定是因为练站姿,感觉更高截。”
他话刚说完,就看见许则从教室里出来往办公室跑,贺蔚叫他声,但许则没有应也没有停脚。
与此同时上课铃打响,贺蔚把视线转回来,发现陆赫扬也正看着许则背影。
许则沉默,因为认为贺蔚评价跟自己本人毫无关联。
“爱你,老婆。”贺蔚抱住许则手臂,歪过身子依偎在他肩头。
“……”许则不太习惯跟人这样亲近,他试图把手挣脱出来,但贺蔚抱得十分紧,许则没能成功。
感觉头发被什东西扇下,贺蔚往后仰起头:“赫扬?你什时候来?”
“你对许则叫老婆时候。”陆赫扬说。
打算读什军种。
“那你呢,你身体素质这好,读军校也没问题吧?说不定还能跟赫扬继续当校友噢。”
许则平静道:“过不体检。”
身上旧伤疤痕太多,连警校体检都过不,何况要求更高军校,并且军事训练封闭严密,不能经常探望外婆。至于跟陆赫扬继续同校——许则向来没有这种不切实际愿望。
他心里点起伏也没有,贺蔚却很多心地觉得许则那张贯没什表情脸上仿佛涌现几丝落寞,他自以为体贴和巧妙地转移话题:“哎呀,你帮看看,书包这个扣子崩掉。”
“许则怎,有急事吗这是?”
“不知道,上课。”陆赫扬说。
许则赶到疗养院时叶芸华已经被强制绑在病床上,她像只在泥泞里徒劳挣扎鱼,脸色涨红,瞪大双目死死盯住天花板,大口喘气,不停地呢喃着:“血……都是血……全都是血……”
“打安定,没有用太大量。”周祯白大褂和头发有点乱,显然在安抚叶芸华时费不少力气。
许则把
“请理解。”贺蔚赖在许则身旁,“不能叫池嘉寒老婆,还不许管池嘉寒朋友叫叫老婆吗?”
见许则直扭头看自己,陆赫扬伸手碰下他耳朵,朝他笑笑,然后对贺蔚说:“有事跟你说。”
贺蔚立马站起来,揽过陆赫扬肩带他往门外走,低声问:“是不是哥回来?”
“今晚航班。”
“去伯伯家里堵他。”贺蔚皱着眉,“从上次给他发信息问他是不是跟唐非绎有来往,就直没回,在国外考察个多月,终于肯回来。”
“怎崩掉。”许则把书包接过来,低头扒开接口处带子。
“早上关车门不小心把带子夹里面,轻轻扯,那个铁扣就开。”
许工匠对贺少爷“轻轻扯”没有做过多评价,贺蔚这个人总有千种办法把东西弄坏,开学个多月,这已经是他换第八个书包——多少也有喜新厌旧成分在。许则用小剪刀夹住铁扣边缘,把变形内圈点点复原,剪掉因为撕扯而冒出来线头,将带子上细丝重新塞好,最后压上另个扣帽,按紧。
“好,你看下。”
“哇,这快。”贺蔚扒拉着书包,“们小则真是人美心善贤惠能干,如果是个omega,定有大堆alpha抢着要娶你回家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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