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人说在城西俱乐部见到你,池嘉寒哥哥结婚那天看见你和唐非绎还有魏凌洲在起抽烟。”贺蔚眉拧着,“为什要和唐非绎合作,自家公司钱还不够你们赚吗?”
“这世上谁会嫌钱多呢。”贺予抽出根烟,又想到贺蔚不喜欢烟味,他只是捏着烟闻闻。
“沾不干不净生意,伯伯还怎把公司交给你?”
贺予脸色微沉,将手里烟拧断:“外面人不知道也就算,你还不清楚吗?”
“你见过哪个继承人在集团里待好几年还没拿到实权?”贺予冷冷道,“倒是想干干净净,可爸心里只有那个在国外做研究不肯回来继承家产大儿子,他拖着时间不肯放权给,不就是在哥回心转意。”
“没问题。”
“可以给你排上,不过你也知道夜班情况,说是两点下班,但两点以后要是有事故,人家联系你,你也得立马到现场,弄不好就是夜不能睡。”
“嗯,知道。”许则说,“谢谢你。”
贺蔚连着两天去伯伯家和贺予家都没见到人,今晚终于在湖岩公馆堵住贺予。
湖岩公馆保密工作做得尤其好,每个包间都有单独进出通道,贺蔚直觉得这里像迷宫。在包间里吃够甜点水果,得到贺予那边即将散局消息后,贺蔚去开车,以个合适角度,将贺予车堵死在车位上。
[明晚有奖金赛,来吗?]
从疗养院回来后,像是知道叶芸华换更昂贵靶向药,拳馆经理给许则发来消息。
在没有去俱乐部这几个月里,许则不止次地收到打拳邀约,每次他给出回复都是句简单“不来”。
许则直在等,等唐非绎什时候拿那份合同做文章,逼他回去打比赛,但似乎是他把合同看得太重,或许在其他人眼里,签约只是走个形式。拳馆从不缺为钱卖命拳手,许则不想打,总有人抢着要上。
区别在于,打得好拳手要价高,许则是唯个不在报酬上计较,省下来钱理所当然进经理口袋——他巴不得多为许则安排几场比赛。并且许则作为s级alpha,从噱头和技术上来说,都是摇钱树般存在。
贺蔚沉默几秒,才说:“不管怎样,你都是伯伯儿子,不可能什都不给你。”
“他给那点东西,已经看不上。”贺予把揉碎烟抛出车窗,按按额角,“小蔚,不是谁都跟你样,被爸爸妈妈宠着长大,开心就玩车谈恋爱,不开心就去小岛上度个假。”
“整个贺家小辈里你跟关系最好最真,但们真不是路人。知道池嘉
“又换车?”贺予跟朋友道别,站在贺蔚车旁,笑着说。
“上来。”贺蔚看他眼。
贺予朝司机打个手势,随后坐上贺蔚车。
懒得计较贺予跟自己玩捉迷藏事,贺蔚开门见山:“为什要跟唐非绎混在起?”
“小孩子,关心这个干什。”
许则今天对着这条邀约信息看很久,最后还是回复:不来。
接着他找到汽修厂经理电话,打过去。
“喂,许则?”
“经理,最近晚上六七点到凌晨两点左右,缺人吗?”
“夜班啊?你白天要上学,还来上夜班,吃不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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