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寒把他手拍开,“滚。”
陆赫扬中午回到家,进门后保姆接过他书包,低声说:“理事长在书房,叫你吃过饭就上去。”
“好。”陆赫扬知道自己应该立刻上去,以免让理事长等太久,但他只是去洗个手,然后走到餐桌旁坐下吃饭。理由很简单,饿。
按照平常速度吃完饭,陆赫扬喝半杯柠檬水,接着上楼,敲门。
很快助理来将门打开,等陆赫扬进书房后,助理退到走廊上,轻轻关好门。
“之前不懂,为什赫扬会跟许则交朋友,现在想明白,因为许则跟圈子里其他人完全不样,很简单,点都不浮躁,所以也喜欢跟他相处——”贺蔚答非所问,看池嘉寒眼,“大概就对那种跟自己不是路人人感兴趣。”
池嘉寒想问他,你喜欢跟许则相处,有没有问过陆赫扬意见?
“赫扬和昀迟都准备读军校。”贺蔚说,“就跟你个人说,不要告诉别人。”
“他们?”池嘉寒眼睛睁得大大,“他们怎……”
联盟理事长儿子,豪门富商独子,这两个人怎看都不像是会去读军校,没有道理。
唐非绎有来往。”
“什时候事?”
“前几天,现在哥已经找不到人。”
“这跟把你哥往唐非绎面前推有什区别?”
“没区别,从小他就不太受伯伯重视,出这种事,伯伯第反应就是怕连累集团,要先把他摘出去。”
陆赫扬走到办公桌前,桌子很大,光滑漆黑颜色,像条不见底深沟。
“爸。”
陆承誉仍看着文件,直到把最后个字看完。他抬起头,接着整个人往后靠在椅背上,皮质座椅由于碾压和摩擦发出轻微声音。陆赫扬还是很平静地站着,与他对视。
这个家里,林隅眠和陆青墨都习惯躲开他视线,个是因为恨,个是因为失去对抗决心。甚至整个联盟中,不管是同僚还是下属,少有人会直视他眼睛,因为权势间存在悬殊差距。只有陆赫扬会这样看他,目光里不带任何情绪,
“赫扬早就决定,昀迟是最近才确定。反正不管是他们自己喜欢还是单纯为不结婚不被家里安排,都挺好——也想跳出从小到大圈子,做不样事。”
直认为贺蔚是个只长副好皮囊纨绔公子哥,无忧无虑吃喝玩乐,这是池嘉寒第次见到他迷茫又思考状态。
“很难吧。”池嘉寒顿顿,说,“但祝你成功。”
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但还是祝每个下决心跳出牢笼寻找自由人都可以成功。
“好。”是红灯,贺蔚在斑马线前停下车,腾出只手伸到池嘉寒面前,“那小池牵牵手,实际鼓励下。”
“所以你才……心情不好吗?”
“没有心情不好,在想事情。”贺蔚说,“之前找过哥,他不让管他事。也对,不让管反而是为好,他是大人,自己做事自己承担。”
“然后在想,以后要干什。”
池嘉寒转头看他:“你家里不是都会给安排好吗。”
父亲是联盟中央银行行长,出生就站在终点线前,迈小步就能走完普通人奋斗生都无法达成路途,池嘉寒从没想过贺蔚会考虑这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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