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呆,吃饭。”池嘉寒在桌子下轻踢许则脚。
他现在不在许则面前提陆赫扬,陆赫扬贺蔚他们已经完全不来学校,两个s级专班里学生也越来越少。大家都被推着往前、分别,而许则和陆赫扬是其中最理所当然要分道扬镳两个。
许则已经顺利通过三所志愿学校初试和复试,只剩最后面试。池嘉寒觉得许则目前状态出乎意料平稳,每天埋头学习,作息规律——是他认识许则以来,对方过得最像正常人段时间。
放学,许则坐在保镖车上,盯着车内后视镜。那辆棕色面包车依然跟在车后七八米远位置,不远不近。
这是被尾随第几天,许则记不太清,他确定对方是唐非绎人,但不知道唐非绎为什突然弄这套,只跟踪,没有其他任何实质行为,好像是故意让人心里不舒服。
十月中旬,关于首都城西征迁扩建项目正式启动招标,只是多数业内人都知道,最终结果其实在招标公告发布前就已经确定——顾家中标,魏家落败。
与此同时,魏家名下家子公司被查出涉嫌违禁药品开发试验,由此引出城西某个地下俱乐部存在各种非法经营行为。切看起来都像是顾家在项目竞争过程中为碾压对手而抛出爆料,合情合理。
但也仅此而已,最终受牵连只是几个无足轻重替罪羊,而魏凌洲与唐非绎顺利隐身,安然无恙。
从池嘉寒口中得知这些时候,许则想到陆赫扬曾经说过,要解决唐非绎很简单,但不能只解决他个人,他身后还有很多产业,牵扯到很多人。
“当初换新市长,还以为会有什手段,原来是蛇鼠窝。”池嘉寒把菜里葱挑出来,“好歹是首都,在联盟理事长眼皮底下也这猖狂,魏家是想翻天。”
保镖们对此也没有作出反应,保持静观其变态度。
吃过晚饭,许则坐在椅子上,对着墙壁练习面试题。他不太擅长面试,所以尽力逼自己投入,手机响起时许则愣会儿,才从状态里脱离出来,伸手去拿。
陌生号码,不是备注过任何数字,许则按下接听。
“最近过得还好吗,17号?”
许则看着保温盒里饭:“是因为联姻吗?”
“开始魏家确实因为联姻得到很多好处,但理事长没可能味纵容,所以听说魏家今年跟联盟z.府里另拨*员走得很近,而且魏凌洲还跟唐非绎勾搭在起。”葱终于挑完,池嘉寒开始吃饭,“觉得理事长应该什都知道,不过以他站位,联盟z.府不可能突然下沉来插手首都事,所以魏凌洲唐非绎那帮人要被彻底解决,还需要很长时间,涉及东西太多。”
“除非他们真搞出很严重后果,有些事情很微妙,也许就差根导火线,让理事长觉得烫,说不定他会往下瞥眼,管管。这次明显是有人故意放出证据来试探态度,感觉不定是顾家干,太留情面,项目竞争需要稳准快,这种更像是在下盘大棋。”
池嘉寒说完,嘴里塞着饭对许则笑:“只是些猜测,不定准确。”
但许则知道准确度至少有95%,池嘉寒是在高官家庭中成长起来,每句话背后所见所闻都有绝对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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