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说时间地点
就想起来
。”唐非绎
手指下接下地敲着腿，“当时那把枪刚到手上，就随便找个警察试试手。”
接着他摸摸自己喉结，露出个残忍又得意笑：“记得打得特别准，刚好命中喉咙。”
在他话音落下时，许则表情有瞬间迷茫，那种大脑迟缓到无法作出任何反应样子，油门被他动不动地死死踩着，车速路攀升。
“陆赫扬告诉你这些有什
意思，不过就是死个没名没姓警察，他自己不是还活得好好，你不至于为十多年前事要替他报仇吧。”
许则却像什都没有听到，踩着油门打圈方向盘，车子在急速
车里空调开还是冷气，寒意顺着皮肤蔓延，许则抿着唇，将方向盘握得很紧，手腕不可察觉地在微微颤抖，他问：“你杀过警察吗。”
完全意料之外问题，唐非绎眼神动动，哼笑声：“陆赫扬让你问？他不会觉得拿着承认录音去报警，就能把抓起来吧？玩得这小儿科，不像他啊。”
“十年前，潞山别墅，你有没有用狙击枪杀过个刑警。”
说完这句话，许则皱着眉闭下眼睛，闭眼瞬间，那条陌生短信里三张照片从脑海中闪过。
第张照片，和上次收到关于邵凭监控视频截图样日期，但画面中多个人，是走在邵凭前面唐非绎，他手中那把枪在旁边空白处被特意用红笔标明型号：ASG370狙击步枪。
脸，直到口腔变麻，整张脸都发红。
最后许则满脸是水地走回房间，给唐非绎打电话。
“吃过饭，不去餐厅。”他语气冷静，但声音有点哑，“你开车来家。”
唐非绎倒是没有犹疑：“行啊。”
半个多小时后，楼下响起声车喇叭，许则拿上钥匙和手机，出门。
第二张照片，仍然是同日期监控截图，几个穿着防弹衣刑警正持手枪上楼，为首alpha是许洺。
第三张照片，是许洺尸检报告，颈部中弹，子弹横穿过喉管，炸碎颈动脉，当场死亡。通过鉴定子弹直径与型号，确认为狙击枪弹，所匹配枪型中包括ASG370狙击步枪。
许则还记得照片里许洺在防弹衣下穿那件衣服，是件很旧灰色衬衫，乔媛说好多次让他扔掉，许洺直舍不得，因为是结婚时穿在礼服里。
不重要，很多事情都不重要，关于是谁发来短信，在他和唐非绎见面前那巧合时刻，明晃晃地用这样证据刺激他，都不重要。
许则现在只要求证，要知道真相。
即便失去个庞大地下俱乐部，唐非绎似乎依然没什变化，看向许则目光里充满不怀好意打量：“你现在被养得不错啊。”
“来开车。”许则说。
“看来是真很怕。”唐非绎推开门下车，轻佻笑着，“怎，怕把你带去卖？”
许则沉默地坐上驾驶座，扣好安全带，关车门。他没有考过驾照，但会开车，因为在俱乐部打工时经常开面包车去送货运货。
老城区离郊区近，车往外开，周围建筑慢慢变得稀少。唐非绎抱手靠在椅背上，十分悠闲姿态：“看你这样子，怎感觉是你有事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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