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许则开口,黄隶岭直接道:“小姑娘年前就对你有意思,你那时候忙着前线支援,给人家婉拒,现在她还是有意向跟你见面,你别跟说又不去,哪怕年轻人聊聊天也行。她爸跟是老朋友,对女婿没什要求,女儿喜欢就好,也是难得开明。”
许则:“老师……”
黄隶岭打断他:“这次必须去,先见个面。别人才懒得管这多,要是你再拒绝,马上让院里给你换博导,以后咱们俩没关系。”
军医大学制模式与正常医学院有些不太样,临床医学每届会有批5+2+2人才培养名额,二十人左右。九年制意味着入学即获得联盟军医编制,本硕博连读,毕业后可以自行选择留院、留校或进入军区。许则是本届九年制学生之,黄隶岭已经当他五年专业课老师,两年研究生导师,如果没有意外,接下来两年他还会是许则博导。
相处太久,许则解黄隶岭,黄隶岭同样解许则,他知道用怎样说辞最能让自己这个看起来没有脾气实际比谁都难搞定学生妥协。
鲜花保质期最多只有十五天,在第片花瓣开始腐烂之前,许则把17朵洋桔梗带去医科大实验室。对医学生来说,制作干花是件从理论到操作都很方便事。
许则专门买只透明长方形亚克力盒,颇有分量,将整束干花放进去之后看起来像份艺术品,或许再加上丝带类装饰会更好看,可惜许则不太会弄这些,他只是单纯希望把花保存好。
手机震动,是组员打来:“许则,老板来,说要开个小会,你在哪间呢?快来602。”
“好。”
许则抱着盒子回到604,放在书包边,接着去602。组员们已经到齐,黄隶岭正在看最近项目报告和数据,见许则来,便说:“人都齐,那开始吧。”
“就算你有喜欢人,从本科读到硕士也没见你跟对方在起。既然那多年都没在起,这辈子基本也就没可能,不想看你耽误下去。”黄隶岭忽然有些感慨,“许则,你是手带到现在,做研究、做项目、去院里实习,看你有成绩,很骄傲,但这个人就是比较爱管闲事,对自己看好学生,希望在别地方也能为他做点什。”
话说到这里,许则明白大概已经没有余地拒绝,至少不能用直接拒绝黄隶岭方式——也许和阮淼见面后互相说清楚能够更好地解决这件事。
“好,谢谢老师。”许则说。
回到实验室,许则整理书包,期间他目光直落在亚克力盒里干花上,白色花瓣已经变成淡褐色。许则还能非常清楚地回忆起这束花最新鲜最好样子。
所有人汇报下手头进度,黄隶岭挨个简单交代几句,这个会就算开完,大家各自回去忙自己事。
“许则,你留下。”
等其他人离开,黄隶岭示意许则坐下,然后问他:“最近195院那边是不是没那忙?”
联盟军医院性质特殊,除去大战期间,般不会太繁忙。许则点点头:“对。”
“那好,趁这段时间有空,去见个人,之前跟你提过,阮淼,联盟投资银行副行长女儿。”黄隶岭说,“上星期她调回首都市z.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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