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过去是关机,贺蔚从其他人口中得知池嘉寒没有再去学校,在接受私人辅导。后来连续好几天,贺蔚去池嘉寒家附近,也没有等到他出现,应该是独自住到其他房子里。
没过多久,警官学院开学,贺蔚不得不收拾行李出国。在机场他最后次打池嘉寒电话,意外竟然拨通,而那刻贺蔚却不知道该说什。
他突然想到池嘉寒说‘就这次’,终于有些明白。
即便他们还非常年轻,但仍然无法拥有足
“嘉寒……”贺蔚认清来人,哽咽着说,“哥没。”
“知道,”池嘉寒说。
像终于有宣泄口,贺蔚抱住他哭起来:“很早就跟他说不要和唐非绎来往……如果他听……可能就不会死。”
池嘉寒并不擅长安慰人,他只是抱着贺蔚脖子,摸他头发。感觉到自己肩上那块地方已经要被贺蔚眼泪浸透,池嘉寒和他分开点,说:“休息下再哭吧。”
然后他凑过去轻轻贴住贺蔚唇,碰碰就要分开,贺蔚却扣住他脑袋,追上来又亲几下,用那双通红眼睛迷茫地看着池嘉寒。
干出来事,池嘉寒说:“你是鼓励去杀爸吗?”
“原来是叔叔打。”贺蔚得到答案,“因为不同意你和许则结婚吗。”
“不关你事。”
“怎不关事,还要准备礼金。”
“不用,不会请你。”
池嘉寒问他:“好受点吗?”
被酒精麻痹大脑思考不能,贺蔚再次去亲池嘉寒。池嘉寒没有拒绝贺蔚顶开齿关进入自己口腔舌尖,也没有拒绝他摸到自己腰上手,甚至在被抱上沙发时,池嘉寒也只说句:“还背着书包。”
于是书包和校服上衣起被脱掉,赤裸上身贴在起,察觉到omega僵硬和紧张,贺蔚停下来,支起身,但池嘉寒别过头不看他,并说:“就这次。”
那时候贺蔚还想不清楚这句话是什意思,思维只够捕捉眼前发生。他看到池嘉寒流眼泪,听到池嘉寒说‘慢点’,于是贺蔚把动作放轻,低头亲池嘉寒脸,叫他‘宝宝’。
从客厅到卧室,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枕边空无人,没有书包,没有校服,没有池嘉寒。贺蔚下床,走出房间,从沙发旁捡起张预备校学生卡。
“为什不请,都给你发过请柬,池医生那没有礼貌吗?”
池嘉寒忽然抬起头看他,片刻后把文件夹扔在桌上,回身拉开第个抽屉,从里面拿出贺蔚几个月前给他粉色信封,里面并没有结婚请柬——池嘉寒将那张蓝色IC卡抽出来,摔在贺蔚胸口,语气不再那平静,而是有点颤抖,问他:“你到底什意思?”
卡片落在地上,露出正面——联盟预备校学生卡,高三(9)班,池嘉寒,学号5,彩色寸照上,omega脸漂亮小巧,只是脸色很臭。
贺蔚弯腰将学生卡捡起来,看着上面照片,轻声道:“也想问。”
很早就想问,七年前就想问。当得知陆赫扬因为被绑架而受伤,得知贺予有可能坠入山崖尸骨无存之后,贺蔚把自己关在云湾酒店套房里,放空地喝很多酒,直到有人走进来,在沙发边蹲下,帮他擦掉脸上泪,叫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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