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绷带,针抑制剂。”苏星说。
老板从手机里抬头,看着三十来岁,胡子拉碴,伸手指:“绷带在倒数第三排,针管没有,只有喷雾,第个货架那,自己找。”
敢情还是全自助。
苏星按他说,在货架里拿绷带和抑制喷雾,走到收银台边:“结账”。
老板正在游戏里酣战,对着耳机那头人吼:“保保!唉去!你得替挡子弹啊!”
苏星先是顿下,接着快速舔掉手上那滴血,边上恰好有个大垃圾桶,在刚才打斗中被踢翻,垃圾滚地。他单手抄起那个绿色大桶,倒扣着往龙哥身上盖。
龙哥眼前黑,下子愣是没反应过来,他吸吸鼻子,刚才那点又凉又香味道没,尽是股子剩饭剩菜、臭鱼烂虾馊味儿,不知道哪儿来水珠子滴滴答答打在脑门上,顺着鼻梁滑下来,他伸出舌尖试探地舔舔,差点没把昨晚吃八宝鸭吐出来。
“呕……呕!苏星日你、你……呕!”
龙哥身子狠狠撞,掀翻垃圾桶,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看,巷子里空空荡荡,只有只闻着鱼腥味过来觅食小野猫。
“看什看!”他大吼声,猫咪吓得炸毛,踮脚着步子顺着墙边飞快地跑-
着喉咙干呕两下,瞄龙哥眼,喊句“大哥保重”,撑起身子麻溜跑路。
龙哥:“……废物!”
苏星眼角挨拳,他整整衣领,重新带上兜帽,拎起书包,拍拍上面灰尘。
起身时候眼角余光瞥到龙哥面目狰狞地扑过来,他下意识抬手挡住脸,记冷光闪过,在他手背上划道口子。
“嘶--”
苏星敲
出巷子,路口恰巧有家药店。
那家店门半掩着,门里还挂片帘子,苏星能认出来这是家药店,完全是因为店门口竖个牌子,上面用马克笔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大字--“卖药”。
拉开门掀开帘子走进去,店里东西不少,乱七八糟堆在货架上,收银台前有个人靠在躺椅上,戴着边耳机,捧着手机和人连麦打游戏。
客人进门,他头也不抬,说:“只卖药,看病出门左转3号线市医院直达。”
这老板还挺对苏星胃口,他最烦事儿多人,要真遇上凑上来嘘寒问暖“哎呀您这是受什伤要不试试们新研发药膏吧”这个类型,那他反而吃不消。
他倒吸口气,敏捷地脚踹上龙哥胸口,龙哥被踹倒退两步倒下去,把锋利裁纸刀从他手中掉落在地。
他万万没想到中状元苏星这能打,但群架能输,做大哥尊严不能丢,梗着脖子吼:“算你小子厉害!劝你最好离司歌远点儿,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次次都有这好运气……操,什味儿?!”
空气里浮动着缕若有若无气味,嗅进鼻尖有种发凉感觉,又隐约带着淡淡清香,说不上来是什味道,像是冬天凛冽风吹过春天鲜花盛开平原。
苏星皱下眉,由于长期注射抑制剂导致嗅觉迟缓,他自己闻不到什气味。手背上传来阵刺痛,他低头看,才发现划破小口正往外渗血,血珠越冒越大,血液里信息素味道自然越来越浓。
龙哥警觉地往周遭看看:“附近有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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