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嗤声,个人早餐能拿两个包子,别人都奔着肉包子抢,就苏星,个老爷们娇气要命,还吃娘吧唧奶黄包,喝个豆浆还加两勺糖。
他拿餐盘,要两个肉包杯豆浆,往苏星坐地方走。
“老贺!”
肩膀被人拍下,贺迟转头看,是李浪。
两个人,两双眼睛,四个黑眼圈。
他防水刷牙洗脸整理发型统共没用到两分钟,满脸是水从厕所出来,苏星人已经没,其他十四个人肩并肩坐在床沿,乖巧像等待投食雏鸟。
“人呢?”贺迟抹脸,问。
“这儿啊。”吴超指指自己。
“操!”贺迟说,“是说那小状元呢?”
“走啦。”
“早啊!”贺迟吐出眼圈,懒洋洋地打个招呼,“昨晚睡得怎样?”
他这话出,苏星脸色铁青,冷冷地说:“托福,很好。”
贺迟丈二摸不着头脑,大清早怎就火气这大-
群人陆陆续续醒来,挤在小小厕所里抢着刷牙洗脸用马桶,贺迟懒得和他们挤,干脆等他们都出来自己再进去。
苏星早上都没理他,这会儿正在叠被子,贺迟厚着脸皮没话找话:“这是干嘛呢?”
圈住。
李浪说有道理,这脸蛋、这身段,哪还用得着抢,勾勾手指,什样都有。
苏星系好腰带,接着弯下腰穿鞋。
迷彩裤对他来说过于宽大,他站着时候,两条裤管空空荡荡,这弯腰,身体线条完全,bao露在贺迟眼睛里。
掌就能握住脚踝、紧实大腿,再往上是两瓣浑圆,小状元瘦归瘦,这儿倒是挺肉挺圆……
李浪扑哧声笑出来:“你怎回事啊?眼眶比煤灰还黑。”
“热睡不着,”贺迟说,“你还有脸说,你自个照照镜子先。”
两人找个空桌子坐下,贺迟时不时往苏星那边张望,小状元抓着个奶黄包,小口地咬着,咬两口喝口豆浆。
“操!你可别提!”李浪愤愤地啃口肉包子,“们那边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傻逼,大半夜乱放信息素,他们这
贺迟:“那你们坐在这儿干嘛?”
吴超:“不是你叫们等等你吗?”
贺迟:“……老子那是叫你们吗?!”-
到食堂,贺迟环顾圈,总算在打豆浆窗口前看到苏星。
他要碗豆浆,加两大勺白糖,餐盘里还有两个奶黄包。
苏星:“……”
贺迟:“……”
贺迟:“叠被子呢,叠好,和今天天气样好。”
男生洗漱快,牙刷在嘴里捣鼓两下、捧把水往脸上泼就算事,吴超他们勾肩搭背地出来,喊贺迟:“贺老大,没人,你去吧!”
“来!”贺迟应声,看见苏星叠好被子,背上包,打算出门,于是赶紧往厕所跑,边跑边说,“等等啊!”
他这样,要是个Omega……
赶在下半身失礼之前,贺迟赶紧打住。
果然男人在清晨就是容易产生些下三路念头,正常正常,别说是苏星,就算现在是李浪那逼站在他眼前,他也会有些正常生理反应。
贺迟给自己行为找个借口,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大腿,找根烟叼在嘴里,点火,让自己冷静冷静。
苏星穿戴完毕,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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