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学生们乱成锅粥,喊着要营长
柯乐乐从口袋里拿出镜子照照,哭丧着脸抱怨自己眼线都被雨糊花,绿毛哄她说那你也是最漂亮宝贝公主;李浪和吴超扳手腕玩,李浪输局,嚷着说吴超作弊,非要贺迟来做裁判。
“滚滚滚,老子没空管你们。”贺迟笑着骂两句,坐到苏星身边,脱下外套递给他。
“做什?”苏星看他眼,没有接。
“擦擦头发。”贺迟说,“跑得快,没怎淋着。别会儿再感冒,又传染给,毕竟是你同床。”
“没那金贵。”苏星说。
身边被子里传来闷里闷气声,苏星合上眼-
军训算是上正轨。
每天早晨六点半起床,半小时洗漱吃饭,训练到中午十点半,午休两小时,接着训练,下午六点解散。
强度什都还能忍受,猴子和他们渐渐熟悉起来,毕竟自己也只是个二十出头小年轻,这班学生偶尔偷偷懒什,他也睁只眼闭只眼放放水。
除王天龙时不时骚扰和挑衅。
熄灯前,贺迟总算想起来苏星枕头底下还有个不明物体这件事,他掀枕头,下面垫着本书,其它什也没有。
不应该啊,他又掀起被单仔细看看,还是无所获。
“你干嘛?”
苏星刷完牙出来,恰好看见贺迟在他床头鼓捣个不停。
贺迟拿起那本书,无辜地眨着眼睛,说:“感受下知识熏陶。”
?
贺迟把勾过苏星脖子,把他往自己这边带,说:“你好你好,是小状元星星亲爱亲密亲热同桌。”
苏星非常不习惯贺迟这种突如其来身体接触,他肘撞在贺迟肚子上,冷着脸说:“星你大爷。”
贺迟忍着痛,咧嘴干笑两声:“们同桌间亲密互动就是这样,见笑见笑。”
周谨言也扯着嘴角呵呵笑两下。
贺迟把外套往苏星头上罩,隔着外套揉揉他头,说:“这儿几百号人就数你最娇贵,湿成这样也不舍得脱外衣。”
苏星坐着没动,贺迟故意逗他说:“要帮你擦啊?行,谁让你是小状元呢。”
“自己来。”苏星往边上靠靠。
半响,贺迟听见外套下面传来小小声“谢谢”。
他支着下巴,舔舔虎牙-
在食堂打饭专找苏星插队,在水房故意把水泼在他身上,至于平时打个照面,动不动就撞下踩脚次数更是数不胜数。
苏星压根就不理他,就当是没这个人。
第十天下午,突然下起,bao雨。
导员们赶紧把学生集中到礼堂里避雨,虽说军训就是来吃苦,但这群学生个个都是家里宝贝,要真弄出个感冒发烧那就麻烦。
群人欢呼雀跃,恨不得这场雨下满剩下五天。
苏星看着乱作团枕套和床单,捏捏拳头。
贺迟立刻平躺下,敏捷地摊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好,假装自己是具尸体。
“……”
苏星连脏话都骂不出来,认命地整理好床,躺下去。
“晚安。”
阿星要在这种环境下读完高中三年,太令人担心!
苏星把贺迟手从脖子上丢下去,个字没说,转身就走。
“冷酷啊……”
贺迟捂着肚子追上去。
周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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