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他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喉结上下滚动下。
苏星全身都是僵硬,有瞬间他头脑空白,双耳像是失聪般,耳朵里震动着嗡
他取下外套,皱着眉递还给贺迟:“不用。”
“不用什不用,把你自己冻成根棍就开心是吧?”
贺迟自己身上就剩件白色翻领衬衫,还坚持把外套给苏星披上,两人来回推拉没完没。
最后贺迟不耐烦,干脆把外套往自己头上罩,再勾着苏星脖子,把他也拉到外套底下:“咱俩起盖,这回行吧?”
黑色外套把两人套进个狭小昏暗空间里,近连彼此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苏星浑身不自在,想要把头探出去。
小状元鼻头红通通,说话声音也瓮声瓮气,下课就趴在桌上,副无精打采样子。
贺迟皱着眉,用手背探探苏星侧脸,片冰凉。
“干嘛?”
苏星被他碰,警惕地偏过头问他。
“怎穿这少?”贺迟说,“这都几月份,大热天穿个长袖不嫌热,这会儿都入冬倒好,穿这丁点儿。”
书包里掏出个纸袋子,“跟你换行吧?”
袋子里装着几个圆滚滚、热腾腾小包子,看着软软乎乎,还往外冒着热气儿。
“两个豆沙两个叉烧,放包里没被风吹,快点趁热吃。”
苏星看着袋子里那几个白胖包子,蜷蜷手指。
“愣着干嘛?要喂你啊?”贺迟手搭着椅背,逗他,“就你事儿多!”
贺迟偏不让苏星得逞,勾着他脖子手使力,坏笑着说:“小家伙还想逃,你……”
话没说完就猛地刹住。
苏星被他拉,倏朝他方向靠过来,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温度高吓人,黏糊糊地交缠在起。
苏星漂亮过分脸近在咫尺,他眼睛形状狭长,眼尾微微上挑,是个撩人弧度;他纤长眼睫毛像打湿翅膀蝴蝶,微微颤动着;他温热柔软呼吸拂过他嘴唇,还有他身上清甜薄荷味道……
教室里人打打闹闹,脚步声纷乱,谁也没有注意到后排正在发生什。
“不冷。”苏星重新把头埋进手臂里。
“还犟嘴呢?鼻音都出来。”好心被当作驴肝肺,贺迟没好气地在他后脑上揉把,“行行行,算瞎操心,不管你。”
苏星眼看着就要睡过去,贺迟嘴上说着不管他,心里却止不住念叨,他这睡着不得感冒啊?要真感冒怎办?
贺迟面万分嫌弃自己老妈子心态,面把身上穿着那件夹克外套脱下来,抖抖披在苏星身上。
苏星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肩上搭个什东西,从手臂里抬起头看,是贺迟那件黑色外套。
苏星拿过纸袋,拿个豆沙包,慢腾腾地啃口,说:“下次要奶黄包。”
他咀嚼东西动作很慢,像个攒粮食仓鼠那样,侧脸还会鼓起,贺迟莫名觉得有几分可爱,笑着说:“行行行,知道小少爷,今儿卖光,明天给你带奶黄。”
苏星不紧不慢地补充:“还有,不爱吃叉烧。”
贺迟瞪着眼,故作凶狠地唬他:“必须吃!冬天不吃肉怎长膘!”-
大课间休息时候,贺迟发现苏星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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