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更有仪式感,贺迟还在墙上刻他们两个人名字,中间画颗歪歪扭扭爱心。
苏星恨不能脚踹飞他:“偷你大爷情呢?”转眼看,那束白花搭着墙上两个名字,看起来有种清明节即视感。
苏星扶着额头:“……你他妈上坟呢?”
贺迟再看也觉出
先前头脑发热,把人家按墙上强搂强抱时候不觉得,这会儿清醒过来,贺迟还真觉得自己刚才那流氓耍还挺彻底。
不仅在脑子里把软得不行、香得要命小状元这样那样,下半身也彻底失态。
操!刚才贴那近,不知道他感觉到没有!
贺迟靠在墙上,微微躬点腰,欲盖弥彰地扯扯自己上衣下摆。
苏星注意到他动作,面色薄红,强装镇定地干咳两声,弯腰捡块小石头,打着手电筒,蹲在墙边刻起字。
妈,贺迟想,小状元怎能软成这样?
苏星僵立着,头脑片空白,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半响,他微微挣下,贺迟扣在他腰上手又收紧些,喘着气说:“别动,再让抱抱,就会儿。”
苏星垂下眼睫,手指动动,先是抓住贺迟衣角,像是还有些犹豫,接着那点仅存不安也被贺迟体温彻底融化,他伸手环抱住贺迟。
“嗯,那再抱会。”
地上。
贺迟和他靠很近,苏星被完全隔绝在贺迟和两面墙圈成狭小空间里,就算在片漆黑中,他也能感觉到贺迟正紧紧盯着他。
“送你花,你喜欢吗?”贺迟突然问。
苏星说:“太老土……但是喜欢。”
贺迟只手撑在墙上,离苏星更近点,两个人呼吸几乎要交缠在起。
贺迟拿手给自己扇几下风,做几个深呼吸,这才冷静下来。
“写什?”他问。
贺迟蹲在苏星身边,凑近去看苏星刻上去行小字,接着扑哧声笑出来:“楼傻逼是男朋友?你还挺骄傲?”
苏星扔小石子,起身拍拍掌,双手插兜:“好歹是个第,为你自豪。”
那束桔梗花摔下,已经零零散散,碎不能看,贺迟把它们重新拢在起,靠在墙上,说:“就当纪念咱俩第次偷情。”
过不知道几个会儿,苏星觉得自己抵着墙后背都要麻,才扯扯贺迟衣服:“好吗?”
贺迟无赖地摇摇头:“不够。”
这时候棚外脚步声响起,有个女人进车棚开车,苏星推贺迟把,低声让他放手,贺迟才不情不愿地松开苏星。
女人往他们这边好奇地看两眼,没说什话,开锁按两下喇叭,骑着车走-
车棚里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苏星浑身不自在,赶忙转移话题:“干嘛?烟瘾犯?想重温下偷摸着吸烟感觉?”
“没犯烟瘾,犯你。”贺迟声音喑哑。
贺迟突然伸出另只手扣着他腰,把他按在墙角,整个人贴在苏星身上。
他呼吸又热又烫,喷洒在苏星耳廓上,他整个人也是滚烫,苏星瞬间感觉股熔浆从他和贺迟相贴地方爆发,流遍四肢百骸。
贺迟偏头,唇峰就能碰触到苏星耳垂,鼻腔渐渐充盈着清淡薄荷香味,满脑子都是上不台面下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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