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插着吸管被他刚才放嘴里又嘬又咬,早就不能看。苏星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继续看他书。
贺迟尴尬地摸摸后脖子,厚着脸皮说:“还能吸,嫌七嫌八,就你事儿多。”
苏星本正经地科普:“唾液中有上百种微生物,是病菌滋生温床……”
贺迟听到这些就脑袋大,他掏掏耳朵,说:“反正早晚你都要和交换唾……”
苏星冷冷眼扫过来,贺迟立刻识趣地噤声,拿手指在嘴唇上打个叉-
贺迟兴奋地眉毛差点没扬到天花板上去。
李浪这早上先喝肚子西北风,又受肚子气,愤愤地去找绿毛诉苦。
贺迟小口小口地喝几口豆浆,他舍不得下子全喝完,嘬着吸管在嘴里舔两下。
奇怪,怎这根吸管比多加糖豆浆还甜?
他偷偷看眼苏星,小状元正在啃包子。
贺迟边说着,边自然地拿起苏星桌子上那杯豆浆,就着苏星喝过吸管喝大口。
苏星翻页书,头也没抬。
李浪也跑路,跑口干舌燥,他放下包,往手里哈两口气,也毫不见外地拿起那杯豆浆,刚抬手,贺迟立刻抓住他手腕。
“你小子干嘛呢?”
李浪:“口渴喝豆浆啊。”
周早,李浪在校门口碰见拎着包子贺迟。
照往常来看,周是贺老大在周里最痛恨天,每个周他都非常,bao躁,瞪你眼能把你吓哭。但今天,贺迟竟然满面春风、脚步轻快,还吹着口哨。
“老大,你中彩票?大早心情这好?”李浪被冻缩起脖子,边发抖边问。
贺迟瞟他下,轻飘飘地说:“你有女朋友吗?有男朋友吗?”
李浪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李浪和绿毛聊会儿,眉飞色舞地回来,绿毛刚和他
点奶黄馅儿沾在他唇角,他伸出粉红舌尖,在嘴角轻轻舔,奶黄馅儿被小舌头卷走,唇角只留下点湿润、晶亮亮水渍。
贺迟喉结上下滚,不自觉地咽咽口水。
苏星翻页书:“你馋包子?”
贺迟扭扭身子,意有所指:“馋肉。”
苏星慢腾腾地吃完个包子,伸手想拿自己那杯豆浆,却在桌角捞个空,贺迟这才反应过来,把豆浆递给苏星。
贺迟把夺过豆浆,和护食母鸡似:“出门左转走到尽头,口渴自己喝水去!”
李浪委屈,出门左转走到尽头可不就是厕所吗?
“学霸,凭什大哥能喝不能喝?”李浪控诉。
贺迟翘着脚,脸得意:“还就是能喝你不能喝。”他这边刚炫耀完,突然心里有点没底,转过头来期期艾艾地问苏星,“你说是吧?”
苏星从书里抬起头,看着李浪,平静地说:“他可以,你不行。”
“和你已经不是同个世界人。”贺迟挑眉。
李浪挠挠头,忽然阵冷风呼啸着卷来,两个人齐齐哆嗦下,拔腿就往教室跑。
贺迟生怕包子凉,把纸袋揣在怀里,到教室还是热乎。
苏星已经到,在翻本化学习题。
“冻死,今天真冷。”贺迟把纸袋放到苏星面前,“赶紧吃,今天起早给你买到奶黄,大家都是吃包子长大,你说你怎就那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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