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把装药袋子袋口系紧,微微往边上让步,说:“没有,是没看路,对不住,帮你捡。”
“哟!你啊?”那个人看清苏星长相,拍手掌。
认识?
苏星挑眉,脑中回想着什时候见过眼前这个人,三十来岁男人,穿很随意,胡子拉碴,从五官上能看出来长得倒是挺英俊,就是不爱打理自己。
他确实想不起来眼前这位是谁,边捡楼梯上纸边礼貌地扯下嘴角:“你是?”
苏星下就心软,贺迟毛茸茸脑袋在他脸颊边蹭来蹭去,像是在和主人服软大猫。
“生病好难受,你不理就更难受。”贺迟接着说,“不生气,好吗?”
贺迟都是在什恶俗偶像剧里学到撒娇卖乖这套?
操!这老土方法竟然还真有效。
苏星边骂自己没出息,边感觉心都往下塌陷块。
色舞:“谢谢医生!下次来还找您!”
诊室门口堆人在等着,他们开门,等在外面人就挤进去。
苏星冷着脸,拿过贺迟手里药单,迈开步子走在前面,言不发。
“生气啦?”贺迟追着他,抓着他衣摆说,“这点小病没必要打针,再说,屁股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烧成这样还满嘴跑火车,他对自己身体点也不爱惜样子让苏星更来气,甩开贺迟手,步子迈开更大。
男人看看四周,往手臂上做个扎针动作,小声说:“药店。”
苏星这回想起来,他是上回买抑制喷雾那家药店老板。
“你好。”苏星点点头。
老板自来熟地拍下他肩膀,爽朗地笑声:“叫熊哥就行!”
熊哥掉这叠单子里有张是孕检报告,苏星瞄眼,有些惊
不大不小,装只大猫正正好-
贺迟坐在楼大厅等着,苏星去二楼取药。
药房队伍不比挂号区短,苏星排整整半小时才拿到药,贺迟这家伙闲得无聊,不停给他发微信,都是些什“别小朋友都有人陪,也要人陪”、“你回来吗?个人好可怜啊”、“已经过去二十三分钟又四十六秒,星星去哪里”之类话,和他那个“你爸二大爷”网名搭配着起看,还别有番风味。
拿药,苏星边清点边下楼,不留心在楼梯口撞上个人,他个趔趄差点摔倒,那个人手里拿着叠单子掉在地上,散楼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事儿吧?”那个人赶紧过来先扶他,“刚找人呢,走急点没注意,没撞着哪儿吧?”
“真生气?”贺迟有点不知所措地愣两秒,跟着苏星拐进前面楼梯口,小状元连背影都是冷,他脑袋发胀又心慌意乱,不知道哪里来急智,靠在扶手上“哎哟”声惨叫。
苏星听见声音回过头来,贺迟只手按着额头,吸吸鼻子:“头疼,眼睛也花,走不动路。”
那高大个人,靠在拐角栏杆上样子愣是有几分可怜巴巴。
苏星认命地叹口气,走上台阶,把贺迟衣领上颗纽扣扣好,搀着他手。
贺迟把抱住苏星,双手搂着他腰,嗓音沙哑:“不生气好不好?乖乖吃药,乖乖喝热水,全听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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