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有啊！”李浪说，“老大和学霸不也没有吗？”
周谨言可怜巴巴地看
眼李浪，李浪点点头，他又扭头看贺老大和阿星，这两人心虚地转开头。
几个人闹会儿，李浪从包里掏出瓶酒，神秘兮兮地说：“有个人给爸送礼，说是泰国那边搞来
好东西，
绿毛张开双臂，长长地“啊－－”声。
其他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绿毛“啊”半天还是没下文，李浪忍不住骂：“你啊个屁！”
绿毛挠挠头：“也不知道许个什
愿望，感觉现在就挺好，嘿嘿。”
柯乐乐“扑哧”下笑，捂着嘴骂他：“傻逼。”
“申请失败，下午三点半准时检查，你还有……”苏星转头看眼挂在墙上表，继续说，“不到五小时。”
贺迟继续讨价还价：“上次说月考达标就有奖励，做不做数？”
苏星点点头：“当然。”
贺迟咬着牙，心中默念三十遍兔耳朵，想着到时候小状元戴上兔耳朵，非得给他全身上下都留下记号，这才不情不愿地硬着头皮背书去-
在做不完试卷和背不完公式中，十二月很快就走到头。
放下筷子，抹抹嘴，赞美说：“好吃，美味！”
苏星坐在餐桌另头，低头羞涩地笑笑，有几分不好意思，问：“真？”
贺迟被他这笑迷得左右都分不清，傻笑着点头说：“真。”
苏星接着温柔地问：“你感觉身体怎样？”
贺迟舔舔嘴唇，开始饱暖思*欲：“好，全身上下都很好。”
绿毛把抱住她，傻乐：“真挺好，有女朋友有好哥们，他妈还有什愿望可许？”
周谨言往两边扭头看看，左边绿毛和柯乐乐抱作团正在打啵，右边……右边贺老大和阿星不知道为什也靠得很近。
“唉。”他叹口气，感到几分少年忧愁。
“你叹什气呢？”李浪从后面跳上来，勾着他脖子，拿着根棒棒糖塞进他嘴里。
周谨言叼着棒棒糖，脸颊鼓鼓，说：“为什没有男朋友？”
跨年夜那个晚上，李浪找他那位开发商表哥要到贺迟那栋楼天台钥匙，几个人拎着几袋子吃上天台，站在二十八楼往下俯瞰，新阳这个二线小城突然变得无比小，万千灯火汇成熠熠星光。
苏星伸出个手掌，张开手指，主干道上往来车辆就从他指缝间流过。
贺迟握住他手，和他十指紧扣，把他手放到自己口袋里，两人相视笑。
寒风呼啸，周谨言毛线帽被吹飞，鼻涕都快要冻出来，他抱着包薯片，对着望无际夜空大声喊：“要上本－－！要做最－－牛－－逼－－beta－－！”
绿毛嗤笑他没出息，李浪在绿毛屁股上踹脚，说：“你他妈给说个有出息！”
苏星满意地点点头，说：“那就去背书吧。”
贺迟：“……”
刚才还你侬侬郎情妾意呢？转眼怎就变？
苏星坐直身子，收起脸上笑容，食指敲敲桌子，面无表情地倒数计时：“离月考还有四天，你昨天单元单词和三十个方程式还没背，还有两张物理试卷、张数学卷。”
贺迟：“认为病还没好，申请卧床休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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