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手向下探索,解开苏星裤带,顺着裤沿往下,握住他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前端。
“啊!”
苏星突然发出短促声急呼,他上半身深深地弓起,像是只被烫坏虾米。
“乖宝,小乖不怕,
他每朝苏星迈出步,双手就握更紧些。
直到他关花洒开关,抱起苏星时,才发现自己手背上青筋根根,bao起。
他碰到苏星那刻,苏星像受什刺激,全身剧烈地抖,喉咙里发出低沉嘶吼。
“乖,乖宝,不怕,是……”贺迟释放着自己信息素,贴在他耳边遍遍地小声说,“不怕,是……”
苏星在失神中抽抽鼻子,那股咖啡焦香气味又来。
浴室里,苏星听见贺迟说“不进去”,下意识地伸出手,像是要抓住什,歪打正着碰到花洒开关。
温水倾泻而下,温柔地抚慰着苏星,带给他种奇妙快感。
“贺迟……”
水流在他全身上下游走,他瞳孔涣散,已经分辨不出包围他究竟是水还是贺迟。
他嗓音不自知地带上几分甜腻,尾音拉得很长,带着些*靡潮气。
来声极低、破碎呜咽。
贺迟就像是被电流迎面击中,他用力拍两下门,焦急地喊道:“星星,没事吧?”
贺迟声音是最有效催情剂,苏星脑海里瞬间炸开五光十色烟花,薄荷味完全盖过那瓶劣质怪味信息素,他连坐都坐不住,蜷缩着双腿侧卧在冰冷瓷砖地面上,粘腻液体不断从身后某个地方滴滴答答地往外冒。
“你……要进去吗?”贺迟嘶哑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
“滚……”
和刚才不样,这股味道更浓厚、更霸道,它强硬地占据自己身体上下每个细胞,疯似往他血液里跑。
他微微睁开眼,贺迟英俊熟悉脸紧贴着他,他瞬间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真实,呢喃着开口:“贺……贺迟?”
“是,乖宝,是。”贺迟不厌其烦地安抚他。
他把苏星抱到洗脸台上放着,苏星坐不住,软软就要倒下去,他撑着苏星后腰不让他向后倒。
“乖宝,看着,看,叫。”
贺迟勉强保持住理智“轰”下被烧个干净,他粗喘着气,红着眼,脚踹开浴室那扇并不牢固玻璃门。
信息素味道潮水般涌来,和他刚才闻到那股清淡薄荷香不同,这股气味变得更加甜腻诱人。
苏星蜷缩在墙边,他全身湿透,微张着嘴,被打湿黑发软趴趴地贴在额头上;他毛衣下摆被撩到肋骨位置,隐约看见若隐若现皮肤肌理;他腰很细、很白,双腿紧紧并拢,不自觉地前后挪动、相互摩擦着。
他星星怎会这软、这诱人。
在心理和生理双重诱惑之下,年轻Alpha终于彻底失控。
苏星咬着手臂,从喉咙里挤出个字。
太难看,这副被情欲完全控制样子太难看。
门外,贺迟闭闭眼,怕自己再待下去就真要失控,他松开门把手,声音发涩:“你别怕,不进去,就在外面。”
他转身正要走,浴室里传来“哗”水流声,他心猛地跳,紧接着听见苏星呢喃。
“贺……贺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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