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滚去背书前,突然像是想到什,转身抓着苏星肩膀,脸严肃地问。
“什?”
苏星双手环胸,靠在墙边问。
“你生日,什时候?”
苏星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干嘛,于是如实回答:“三月。”
他把抱过苏星,贴着他侧脸,有几分任性地说:“怕你要走,所以直守在门口。怕你走就不回来……想,如果你真要走,就把你绑起来,总之不可以离开。”
“喜欢你这里黄桃酸奶,”苏星轻轻拍着贺迟背安抚他,笑着说,“现在开始也喜欢咖啡,准确地说,是最喜欢咖啡。”
贺迟抱着他双臂收更紧,像是要把苏星完全揉进自己身体里。
苏星很少像刚才那样,如此直白地表露自己情感。他也不是不忐忑,Omega天性使然,腺体被咬破之后会对标记他Alpha产生服从和依赖感。他这番剖白实际是把颗心赤裸裸地递给贺迟,好在贺迟收下,还妥帖地当作宝贝,存放珍藏。
苏星弯起眼角笑笑,在贺迟背上轻拍下。
孔里是他熟悉坦然和赤忱,点闪避和弯弯绕绕都没有。
他弯起唇角,笑着说:“好,们扯平。”
“原谅你,”苏星像是松口气,也勾唇笑,他伸出只手,摊开手掌,掌心向上,里面放着颗薄荷糖,他歪着头问贺迟,“你可以原谅吗?”
贺迟把薄荷糖连同那只手起握住,郑重地点点头:“谢谢你原谅。也原谅你。”
苏星反扣住贺迟手掌,还未剥开糖纸薄荷糖硌他掌心发疼,尖锐刺痛感同时也让他更清醒地知道他想要什。
“操!”贺迟突然低骂句,“是五月,你他妈竟然比早成年?!”
他像是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愤愤地拳砸在掌心。
苏星很快就从“成年”这个关键词里听出贺迟言外之意,他挑挑眉,挑衅地说:“原来你真是个弟弟。”
贺迟哀怨地瞥他眼。
“怎?”贺迟还不舍得放开他。
苏星:“明天考试?”
“……”贺迟僵下,点点头。
苏星半眯着眼睛,说:“可以松手,滚去背书。”
“还有最后个问题。”
他很认真地对贺迟说:“想过,你是什性别不重要,你是什味道也不重要,你是你才重要。”
贺迟喉头酸,所有担忧都化为泡影。其实他这两天直在想,他在苏星意识不清醒时候临时标记他,苏星醒过来会怎样?会不会不开心?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再喜欢他?
今天清晨,苏星面对他时冷淡反应更是增加他不安。
直到这刻,他紧攥着苏星手,颗悬着心脏才安安稳稳地落回胸膛里。
他冷酷小状元说起情话来怎这甜?这叫他怎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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