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敲击扶手食指停住:“没
贺迟笑笑:“老师问这个做什?”
“关心下班级同学生活,”刘文干笑几声,“知道苏星同学经常在学习上帮助你……”
“不单是,”贺迟再次打断,“他对全班人都挺热心。”
“真?”刘文问。
“当然是真,您可以问问其他同学。”贺迟挑挑眉,疑惑地问,“难道老师不信?”
“他,国宝。”贺迟点点苏星,又指着自己,“,贺国。懂没?”
李浪琢磨会儿,脸蒙圈地摇头:“你俩猜字谜呢?”
贺迟:“听不懂就滚,文盲!”-
期末考前两天,刘文在课上发张卷子让同学们自己做,接着把贺迟叫到办公室。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办公室里别老师都不在。室内空调开得很足,刘文脱棉衣外套搭在桌上,他里面穿着件浅蓝色衬衣,搭着乳白色针织马甲,派精英学者气质,和学期初那个局促拘谨他已经截然不同。
这次期末考还是全市统考,中教学组负责出卷。
上头说是要公平公正,试题内容坚决不能提前披露,但中老师们还是明里暗里想方设法向学生们传达考试重点,并且百般叮嘱不准泄露给外校。三好学生周谨言坐姿端正,点头点最起劲,转眼就把重点告诉给苏星。
苏星熬两个晚上,整理出份复习材料,隔天到教室拿给贺迟。
贺迟翻翻那沓手写材料,把苏星两只手合在自己掌心里搓搓,皱着眉问:“熬夜做?是不是没睡好?”
苏星打个哈欠,挂着两个黑眼圈,摇头否认:“没,不花工夫。”
“没、没有。”刘文摆摆手。
贺迟两手搭在座椅扶手上,食指在上面轻敲着,滴水不漏地回答刘文问题。
李浪才刚说贺磊找关系让刘文调进中,现在刘文就迂回地在他这里打听苏星事,贺迟不得不保持几分警醒。
或者说,只要是涉及到苏星,他比任何人都敏感。
两人你来往地绕有会儿,刘文突然问:“你最近是不是恋爱?”
他拍拍贺迟肩膀,下巴朝椅子方向抬抬,说:“坐。”
贺迟没和他客气,大大方方地拉张椅子坐下,问:“老师有事?”
刘文推推眼镜,拿起水杯喝口水,清清嗓子,笑着说:“也没什特别事儿,老师就是觉得你进步很大……”
“是挺大,夸奖就不用,怕自己骄傲。”贺迟直接截断他话。
刘文语塞,把没说完开篇寒暄咽回肚子里,搓搓手,接着问:“那老师就直接问,你好像和苏星同学走特别近?”
“还不花工夫,眼眶黑和国宝似。”贺迟曲着手指在苏星额头上轻敲下,敲完自己先心疼上,在苏星额头上揉揉,盯着他眼睛说,“下次不许熬夜听没听见?没事儿做什国宝,做个人冷酷宝就够。”
苏星边啃包子边说:“那还是做国宝好。”
贺迟咬牙:“老子明天就把名字改成贺国!你走哪儿别人都知道国宝就是贺国宝贝。”
李浪踩着点风风火火地冲进教室,把包往桌上甩,扭头问:“什国宝啊宝贝,说听听呗!”
苏星专心致志地吃包子,两耳不闻窗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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