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轻叹口气,抵着他额头,嗓音低沉:“在家里等,好不好?”
苏星牵住贺迟小拇指晃晃,然后和他十指紧扣。
“好,哪儿也不去,就在们家里,等你回来。”-
老爷子在城郊间私立医院,远离城区,清幽静僻。
这不是他第次出事,去年由于脑出血他就进过次医院急救,做个脑部微创手术。他毕竟是年纪大,二十年前妻子早早地过世,几年前唯女儿也走,亲人只剩个双腿残疾外孙。老爷子商场沉浮辈子,看着强硬,实际就和腐朽枯木样,内里早都被掏空。
苏星不喜欢烟味儿,贺迟也般不在抽烟后吻他,这次他却异常强硬,叼住苏星舌尖用力吸吮,像是要把自己身上气味毫无保留地浇灌给苏星。
他那颗虎牙在苏星下唇上刮过,苏星吃痛,短促地吸口气,发出细小“嘶”声。
贺迟瞬间顿下,察觉到自己失态,懊恼地松开手,放开怀里人。
苏星却不让他跑,踮着脚追上去,贴住他嘴唇,舌尖在贺迟唇缝上安抚地轻舔着。
贺迟心里躁郁被苏星点点抚平。
“总觉得你衣服太大,要不还是买……你怎?”
苏星穿件贺迟白色衬衣,搭着黑色针织马甲,袖子长截,领口也松松垮垮,马甲套在过大衬衫外面,怎都穿不整齐。
他打开房门,没走几步就停住。
阳台玻璃门敞着,贺迟神情郁郁,靠在门上抽烟,烟灰落地。
看见苏星出来,贺迟立刻把没抽完半根烟扔到洗衣池里,嘴角上扬扯出个笑容,迅速把眼底多余阴郁藏好。
人已经暂时抢救过来,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还没彻底脱离生命危险。按医生说法是,接下来这个星期至关重要,撑过去就平安大吉,撑不过去人就没。
贺迟到时候已经是傍晚,关欣欣、贺州和老爷子身边几个照顾亲信守在病房外,贺磊在邻省有笔大交易要忙,没法回来。
“明天再录视频,可以吗?”他拿拇指摩梭着苏星下唇,上面还有些亮晶晶水渍。
“可以,不急。”苏星看着他,神情温和,眼睛里没有点质疑和不满,全是坦坦荡荡、毫无保留信任和依赖。
贺迟被苏星这样注视着,只觉得心房里有汪温水在晃晃荡荡,再坚强盔甲都被这汪水泡软泡化。
“突然有点事,得去妈那趟。”
苏星什也没问,只是点点头,说:“好。”
“苏老师好帅,”贺迟大步走上前,整整苏星衬衣领子,替他把袖子挽到手腕上,再把下摆抚平,支着下巴仔细打量他会儿,颇为满意地点评道:“好像是大点儿,穿着和个小侏儒似。不过也不是很明显,还是能穿,转过身看看。”
苏星没有错过贺迟任何细微情绪变化,他乖乖地任由贺迟在他身上摆弄,边皱着眉问:“没事吧?”
阵铃声突然响起,贺迟扔在茶几上手机震动起来。
“你手机……”
苏星话还没说完,贺迟跨步站到他面前,捂住苏星耳朵,低头吻住他,舌头蛮横地探进他口腔里搅动,浓烈尼古丁气味和主人样霸道,放肆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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