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拳头硬。”
“……冷酷渣男。”
贺迟讪讪地松开苏星,抱着被角委委屈屈地缩到床边去。
苏星无声地勾唇笑,他闭会儿眼,醒来就再也睡不着,身后贺迟静悄悄,点动静也没有。
他转个身,贺迟在床边揪着被子,眼巴巴地盯着他看。
被子从他肩头往下滑些,他连背上都是红色吻痕。
那是他留下痕迹。
贺迟看喉头紧,身体热,四肢并用又往苏星身上缠。
他舔弄着苏星腺体,条腿架在苏星腰上,像只粘着主人金毛大狗。
苏星身后那个不可说地方还有残留酸胀感,腰上、大腿根上也被贺迟掐出淤青,他挣扎着动动,贺迟反而缠更紧。
苏星被打搅美梦,微微挣动下,迷迷糊糊中说句什,贺迟没听清,贴近他小声问:“什?”
苏星眼睛都没睁开,从被窝里伸出手,啪下拍在贺迟鼻子上,咕哝着说:“烦……”
“小渣男,”贺迟笑着抓住他手塞回被窝里,在他鼻尖上亲下,“舒服完就嫌烦,过河拆桥。”
贺迟又在他脸上亲几下,含着他耳垂舔弄着。
苏星还是被吵醒,他先是皱着眉,然后头在枕头上磨蹭几下,挣扎着睁开眼,气呼呼地问:“你干嘛?”
出愉悦和痛苦参杂呜咽声。
他睡得很沉,喉咙里发出细细呼噜声,像是某种幼小动物。
他头朝着贺迟这边躺着,只手搭在贺迟小腹上。
贺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微亮光线透过窗帘打在他侧脸上,为他度上层朦胧轮廓。
他眼角还挂着鲜红,平日里冷漠和凌厉褪干干净净,柔软头发乖顺地搭在额头上,他看上去像是童话故事里英俊小王子。
苏星被看起身鸡皮疙瘩,说:“看什呢弟弟?”
贺迟眨眨眼,露出俏皮小虎牙
“硬。”贺迟叼着苏星后颈块肉,含混不清地说。
“什硬?”苏星明知故问。
“下面硬。”贺迟喘着气顶下胯。
“哦,”苏星面无表情地说,“也硬。”
贺迟笑着问:“什硬?”
话出口,他自己倒先愣下,他嗓音沙哑不像话。
贺迟只手撑着头,笑着说:“昨晚叫太厉害,把嗓子叫哑?”
苏星飞快眨两下眼,舔舔嘴唇,转开眼珠子,没说话。
贺迟看他耳根子红,得寸进尺地逗他说:“给个评价呗小状元,这次服务还满不满意啊?”
“滚。”苏星脸颊发烫,冷冷地扔下个字,翻个身背对着贺迟。
贺迟说不上来这是种什感觉,硬要形容话,大概就是全身上下坚硬地方都被泡软泡化,只剩颗心脏还在坚定有力地跳动着。
这是他Omega。
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完完整整都属于他,他Omega。
贺迟棱角分明到过于锋利脸上露出丝温软笑意。他伸出手掌轻轻地在苏星肩颈上摩梭着,白皙皮肤上面布满紫红色痕迹。
贺迟手顺着他腰往下走,直抵达尾骨,那里已经清洗干净,不再往外滴水,只是指尖顺着缝隙往里探时候还能感觉到丝潮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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