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捧着模型,眼眶发热,他站起身,想要立刻就把苏星抱在怀里,对他说谢谢,车和星星他都很喜欢,喜欢不得。
他走到门前,五指刚搭上门把手就顿住。
那里系着根黑色缎带,皱皱巴巴,打着个歪七扭八
茶几上搭着把小勺子,勺面上沾着点奶黄馅儿,贺迟这才反应过来,整个拎起塑料袋看看,连着四个包子都被掏空。
感情还是个偷奶黄小野猫。
贺迟无奈地叹口气,任命地啃起包子皮。
茶几上还摆着苏星带来那个粉色小蛋糕盒,放三天也不知道坏没。
大老爷们还送什蛋糕,又不是小姑娘。
“什?”
苏星吃两个奶黄包就饱差不多,但他又想吃奶黄馅儿,于是找个小铁勺,在包子底下挖个洞,把里面馅儿掏出来吃,再淡定地把包子正面朝上放回袋子里。
“就那带子啊!”贺迟着急地说,“你那天晚上缠手腕上那根,黑色。”
苏星挖奶黄手抖,嘬口豆浆,说:“哦,丢。”
“丢?!”贺迟喊声,“他妈还想拿来当传家宝,你竟然丢!”
贺迟顺着他话说。
苏星两只脚踩上贺迟脚背,双手环着他脖子,哼声,说:“豆浆有没有加三勺糖?”
“那当然!”贺迟揽着苏星,就着这个姿势笨拙地往客厅里挪,“家小状元吩咐事儿,哪敢忘。”
贺迟把苏星放到沙发上,苏星盘腿坐上去,从袋子里翻出自己豆浆和奶黄包啃起来。
贺迟难得主动收拾起房间,把房里丢得到处都是纸巾扫进垃圾袋,又把脏床单脏枕套脱下来放进脏衣篓,穿衣镜上都沾着黏糊糊液体,后来有次苏星被他按在镜子上顶,估计是那会儿弄上去。
贺迟笑笑,拎起蛋糕盒想放进冰箱,里面装着物体晃下,有个什硬梆梆东西撞在下身上,声音听上去不像是蛋糕。
他拆开小盒子,里面放着不是甜腻草莓蛋糕,而是个小巧精致机车模型。
直列双缸,大踏板,车头有行车信息显示屏幕,加装后靠背。
苏星对摩托车点解也没有,却能牢牢记住他那台摩托车每个外形细节,走遍新阳模型店,凭着记忆选出这个,也不知道他找多久。
贺迟珍惜地抚摸着机车模型,发现有张五芒星形状小纸片,涂成金色,粘在车身上。
“批发市场五块钱大把,自己去买。”苏星说。
贺迟闷闷地从房里出来,坐到沙发上,苏星撂下句“饱”,擦擦手就回房间。
早上肉包子卖空,贺迟买大兜奶黄包。他拿起个小包子啃口。
没馅儿?空?
他拿起第二个啃大口,又是空?
他拿毛巾把镜子擦干净,然后鬼使神差地把毛巾放到鼻尖上闻闻,经过两天,上面情动味道已经很淡,但还能隐约嗅到点薄荷味儿。
操!在干嘛?!
怎和个偷窥狂似?!人都是偷偷摸摸闻个屁啊!
贺迟浑身抖,觉着自己像个变态,赶紧把毛巾扔进篓子里。
清理完房间,他找圈也没找着他要东西,于是朝客厅里喊声:“冷酷宝,带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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