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瞪着眼说:“你敢!不可能有人比更爱你!你找来找去也找不着更好!”
苏星总算笑,屁股坐在贺迟行李箱上,脚尖虚点着地,冲贺迟勾勾手指。
“干嘛?”贺迟上前步。
苏星拦腰抱住贺迟,冰凉手掌顺着他T恤下摆伸进去,贴着贺迟汗涔涔背。
背上传来清凉触感,贺迟舒服地轻叹口气,右手扣住苏星后脑,指腹在他柔软头发上轻轻摩梭
他手里攒着三万块钱,这些钱轻易不能动。房子租不起,苏星家不能住,贺迟没地儿可去,只好来熊哥这间药店暂住。
这半个多月,他给熊哥打过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无奈之下只好给他发条短信说明情况,希望熊哥能理解,等他回来之后再向他赔罪道歉。
小药店空间很逼仄,两个大货架、个柜台几乎就把地儿都占满。加上地上到处堆着纸箱,能找个地方放张小床都困难。
苏星皱着眉在店里转圈,觉得这地方实在没办法住人,他刚要说话就被贺迟打断,贺迟指着柜台边块空出来地方,打个响指,语气轻松地说:“买张草席铺这儿,睡地上还凉快,美滋滋。”
店里没安空调,就只有天花板上安个小电风扇,加上这是个只有扇门封闭空间,空气不流通,就连苏星这种畏寒体质在这儿待会儿都觉得热,更不用说贺迟。
熊哥正待家里奶孩子。
贺迟脑子里出现个诡异画面:个胡子拉碴三十来岁糙老爷们,穿着老头汗衫,脚上拖着双黑色拖鞋,怀里抱着个嗷嗷大哭小崽子,老爷们撅着嘴细声细气地哄孩子:“宝宝乖哦,爸比给你喂奶奶哦!”
这画面喜感太强,贺迟把自己给整乐,站在门前台阶上笑个不停。
苏星从后面走上来,就看见贺迟个人站在门前,对着空气傻乐。他跨上台阶,用手背探探贺迟额头,温度很正常,没烧啊。
贺迟抿着嘴笑个不停,从口袋里找出门钥匙,插进门锁里拧开门。
这才没多久,贺迟身上T恤已经汗湿,湿漉漉地贴在他后背上。
苏星没说话,眉心拧出个“川”字。
贺迟两只手掌按在苏星两边脸颊上,再用力往中间挤,苏星嘴撅起来,贺迟垂头在他嘴唇上亲口。
“亲下就别不开心,”贺迟笑着说,“这可算私闯民宅,要是熊哥回来报警抓,你可得在外面乖乖,好好等,听见没?”
贺迟有意逗他开心,苏星不想让他操心,于是顺着他话,说:“般人不是都会说‘你别等找个好人替爱你’这种话吗?”
算起来,药店也有将近两个月没人打理。门打开,扬尘劈头盖脸地扑上来,贺迟和苏星两个人被呛个正着,掩着嘴咳个不停,赶紧跑到空地上。
贺迟从书包里拿出瓶矿泉水,拿校卡上针在瓶身上戳几个眼,做个简易版喷水壶。
他屏住呼吸进屋,往地面上喷半瓶水,灰尘这才被压下去点儿。
苏星打开门窗通风,又穿过巷子在马路边找间超市,买回来瓶空气清新喷雾,折腾小半天,屋子里总算能待人。
自从那次摊牌之后,关欣欣再也没往贺迟卡上打过分钱,贺迟也没有再和她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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