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摸下鼻尖,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背对着贺迟:“可以这理解。”
贺迟当下心就软,苏星就和根野蛮藤曼似,胡乱往他胸膛里钻,每条根须都戳在他最柔软地方上。
他早就发现,他根本没办法拒绝他星星-
传单最后没去发,但贺迟还是找个活儿干--给小学生当游戏代练。这小屁孩人傻钱多,贺迟帮他打上个牛逼哄哄段位,他迫不及待就去带班里妹子,没多久又掉下来,于是又来找贺迟代练。
代练上分、自己打掉分、代练再上分……这循环个星期,贺迟还赚到千来块钱。
苏星勾着嘴角,轻声说句:“幼稚。”
贺迟把空豆浆瓶子扔进塑料袋里,笑着把双手搭上苏星手背-
到少年宫,苏星去上课,贺迟坐在楼大堂沙发上等他,顺道还能蹭个空调。
贺迟也没闲着,从书包里拿出化学卷子放在大腿上,戴上耳机,认真地做起练习。
前几天他本来也想着出去打个工,但他这个中等偏下成绩要想给别人上课显然不够格,只能干点儿发传单之类廉价体力活儿。
他,前面马路上绿灯只剩四秒,马上就要转九十秒红灯,苏星干脆骑着车往小路走。
刚进小巷,嘴边靠上来根吸管,他想也没想就微微低头吸口。
现磨豆浆浓郁醇香气味在舌尖蔓延开,贺迟重重咳两声。
苏星:“……”
贺迟捏着嗓子尖声尖气地说:“不喝就不喝!苏奶黄今天说什也不会喝豆浆!打死也不可能喝口!”
贺迟做完张化学卷,对着答案仔仔细细订正,还有什不懂地方用红笔标上,等会儿回去再问家里那位状元。把卷子理好放进书包,贺迟伸个懒腰,翘起二郎腿,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背上当起他代练。
将近十点,少年宫打下课铃。
贺迟收起手机,到外边等苏星。
七月底是最热时候,贺迟站没会儿就觉着自己要被烘干。他手在单车坐垫上碰,烫不行,于是赶紧把车推到路边树荫底下。
学生们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出大门,苏星班里有不少学生是
苏星知道之后坚决不准他去,小状元虽然平时看着冷冰冰,但还是第次对他想法表示出如此强硬反对。
苏星想法很简单,他就是舍不得贺迟受苦受累。他自己发过传单,知道这个活儿是什样,表面看着轻松,实际上什人都可能遇到,就连路过小孩看你不爽都能踹你脚。再加上七月底酷热难当,贺迟在外面晒天非得晒伤。
虽然苏星嘴上除“不行”两个字,其他什也没说,但贺迟知道苏星意思,抱着他哄:“那总不能什也不干吧?也得和你起赚钱对不对?”
苏星推开贺迟,从书桌抽屉里掏出沓卷子甩在桌上,双手环胸:“你给打工,张十块,错题扣五毛。”
“小状元,你这是要包养意思?”
“……”
苏星干脆咬住吸管,往嘴里猛吸,口气把剩下半瓶豆浆全给喝空。
他咂咂嘴,挑衅地看眼贺迟,挑眉说:“真香。”
贺迟:“……”
两人沉默地对视秒,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傻逼,齐齐笑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