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比较心虚,估计他才是罪魁祸首,每次和苏星在浴室这样那样,总把水量开到最大,开至少就是个多钟头,水费能不贵吗?
他把单子折起来放到自己口袋里,安慰苏星说:“没事儿,给你报销。”
“看贺迟才是养出来儿子,
有时候实在憋不住,贺迟要趁着洗澡时候把苏星拉近厕所,要就是等苏红进房间睡,他再把苏星骗进厕所,按在墙上、洗脸池上通胡顶。
淋浴喷头开到最大,让哗哗水流声盖住他们粗重喘息和细碎呻吟。
苏星通常都是纵容贺迟,除有次贺迟顶到半忽然抽出来,蹲下身子含着他又舔又吸,苏星第次受这种刺激,当下就颤抖着泄在贺迟嘴里。
他羞眼角通红,浑身上下点力气都没有。贺迟把他抱在怀里哄,说“羞什,可甜”,还要苏星自己也尝尝看,捏着他下巴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个小时后,等苏星恢复,把贺迟胖揍顿赶出家门。
苏红干咳声,扣两下门。
贺迟副偷情被抓心虚样,触电似立马松开牵着苏星手,摸摸脖子掩饰尴尬,把凳子挪回自己位置上,冲苏红笑笑:“阿姨,吃饭。”
苏星倒是如往常镇定,就是耳垂有点儿红。
因为严重口腔溃疡,苏红根本吃不下多少东西,小口小口地扒几口饭,最后喝碗汤就不吃。
她打开电视,调到个正在重播综艺节目,坐在沙发上开始做起耳饰。
还有次,贺迟把用完三个套子扔进洗脸池,把管道给堵,苏星黑着脸让贺迟自己解决,贺迟这个点生活经验都没有大少爷哪懂这个,打开水龙头说多冲冲不就冲下去吗。苏星实在看不下去,让贺迟滚到边,自己用筷子挑半天才把管子里东西弄出来。
苏星光着身子翘着屁股趴在洗脸池上疏通管道,这姿势看贺迟又蠢蠢欲动,双手掐着他腰又要进去,被苏星胖揍顿赶出家门。
八月十号,苏星去交水费,发现上个月用水量是往常两倍多,以往水费都在五六十,这次竟然交百多!
那天吃晚饭时候,他把缴费单放在桌上,郑重地让全家人节约用水。
苏红看也没看那张单子,翻着白眼说:“用就用呗,用再多能贵到哪儿去。怎生你这个抠门逼玩意儿!”
苏星吃饱回房间午睡,贺迟留下来洗碗收拾厨房,点四十分准时出发去少年宫-
生活过单调又快乐。
每天早上,苏星骑车路过药店,接上贺迟,两人在包子铺买好早饭,在路上吃完;到少年宫,苏星上课,贺迟就在外面蹭空调,写写题做做代练;中午经过超级市场买菜,回家做饭吃饭,午休会儿又去少年宫;晚上回到如意区,贺迟在苏星家里吃完晚饭,温习完功课,又在他家洗完澡,然后才走着回药店。
八月渐渐走到中旬,贺迟觉得今年夏天热刚刚好,虽然没空调房和大床,但点也不难熬。
他这个年龄血气最旺,又刚刚开荤,见着苏星就想扑上去办他。但实在没条件,家里苏红在,又不能在熊哥药店里胡来。贺迟离开公寓时候能卖东西都卖,带不走就全丢,唯独带着那十几个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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