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臊呢是吧!”贺迟耳根子发烫,往周围瞄几眼,幸好人不多,“笑什笑?不许笑!给忍着!”
苏星:“可以忍住,但没必要。”-
苏红情况天天好转,李医生来免疫科闲逛过两次,看见苏红气色不错,欣慰地对苏星说:“治病就得这治,人这心情好精神可不自然就好吗?”
苏星点头:“是,她现在心态很好。”
李医生摩挲着下巴:“整天打打砸砸发脾气,闹着不看病不治疗,病怎可能好得,小星你说是不是?”
他真把这个家扛在自己肩上,他对苏星承诺过要起去更光明地方,他说到做到。
苏星也默契地没有说破,只是把贺迟心意妥帖存放、悉心珍藏。
“行,”贺迟抓着他手用力晃晃,豪迈地说,“那句话怎说?爱他就替他完成他愿望。说说吧,你想考什大学,哥哥替你上!”
他这牛吹得实在大点儿,苏星撇嘴:“真?”
“咳……”贺迟想着苏星知道他是个什水平,应该不会说个太过分,于是硬着头皮强答,“真。”
苏星肩膀轻轻撞他下,挑挑眉,说:“就算人不在你身边,心也会留下来--”
贺迟阵恶寒,这都什世纪烂俗情话,多亏这小奶壶说得出口,他身鸡皮疙瘩还没抖落完,紧接着就听见苏星下半句。
“--监督你学习。”
贺迟:“……”
苏星开怀地笑出声,贺迟摇摇头,也跟着笑起来。
通,两人身上都是湿淋淋,贺迟松开手,揉揉苏星脸,说:“这下咱两身上都是蝉尿,谁也不嫌弃谁。”
苏星嫌弃地瞟眼自己被打湿上衣,咬牙切齿地说:“晚上也吃炸知。”
贺迟笑着牵住他手,另只手控着车往前推,走小段路,忽然转头问他:“想去吗?”
“什?”苏星下子没反应过来。
“警校,”贺迟说,“想去吗?不想去话们就……”
“大夫,你说谁打打砸砸发脾气呢?”苏红戴着顶渔夫帽,被贺迟搀着,慢慢悠悠地从病房里挪出
苏星想想:“就那个吧。”
“哪个?”
“前两天看新闻,剑桥承认高考成绩,”苏星笑得有些腼腆,“就这个吧。”
贺迟:“……可以考,但没必要。”
苏星“噗嗤”声笑出来。
苏星当然明白贺迟不想和他分开。
年,单位换算后是五十二周、三百六十五天,秒针得在钟表盘上转多少轮,他数都数不过来。
他也明白贺迟不是不想和他起去,虽然他没有提,但苏星知道,他留下来,是因为苏红。
要是贺迟也走,谁来照顾苏红?
苏红开玩笑说贺迟就是她第二个儿子,贺迟当真。
“不知道。”苏星笑着打断,小指头在贺迟掌心挠挠,“但想试试,这是最好选择,是不是?”
贺迟没有立刻回答,苏星侧过头,看见他唇缝抿成条平直线。
又过个路口,贺迟紧抿着嘴唇才放松下来,他舒口气,更加用力地握住苏星手,说:“是。”
苏星往他那边靠靠,说:“去年,很快。回来还能赶上你高考。”
“行行行,”贺迟看着他,说,“你就光惦记考试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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