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擦把脸就回屋,贺迟嬉皮笑脸地晃到沙发边:“身高量……”
苏星冷着脸,把手里圆头钳“啪”地甩在茶几上。
贺迟把没说完话生生咽回肚子里,讪笑着说:“那什,先进去做作业,回见哈。
苏星听见他声音,先是双手抖,大脚趾没压牢,皮尺滋溜溜地蜷起来。
他像是偷吃奶黄被抓包猫咪,丝毫不显慌乱,冷冷静静地看贺迟眼,说声“随便看看”,镇定地卷好皮尺放到桌上,接着想走到床边坐下,转身时候左脚绊到右脚,身子突然歪,多亏右手及时撑住书桌才没摔倒。
“哈哈哈哈哈……”贺迟终于憋不出,扒在门框上笑得眼冒泪花。
苏星也绷不住,黑着脸骂句:“日!”
贺迟边笑边说:“亲爱小星同志,请不要说脏话,们要创建无烟无酒无脏三无家庭。”
能吃两大碗冒尖米饭,和苏红去外面散完步,回来做好功课还得吃顿夜宵,不然肚子就咕噜噜直叫唤。
按理说他都成年,生长期也过,身高也该固定。但有天晚上两人趁着苏红睡,在厕所里开着花洒这样那样,苏星被他弄狠,颤抖着踮起脚去够他嘴唇,晕晕乎乎间感觉这家伙是不是又长高。以前苏星就比贺迟矮小半个头,现在他要是不踮脚,头顶只能够到贺迟下巴位置。
贺迟也蒙,怪不得他刚刚做时候觉得位置不对,要掐着苏星腰往上提点儿才行,这以后亲个嘴做个坏事多不方便啊?
第三天,贺迟特地找班里女生借根皮尺,量才发现,果然又高3厘米。他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气,说好气啊,自己又高又帅又有肌肉,过于完美也是种烦恼啊!
苏星有点儿低血糖,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犯晕,贺迟凑上来贱嗖嗖地问他:“唉,愁死个人,怎又高,要是能分你点儿就好,最近不低头都看不到你在哪儿。”
苏星单手捂着脸,另只手指向门,恼羞成怒:“滚滚滚。”
苏红换好衣服、戴好口罩从自己房间出来,看见贺迟扒在门框上傻乐,不知道这两孩子又搞什幺蛾子,她插着腰喊声:“走!遛弯去!”
“来喽!”贺迟抹抹笑出来眼泪,扭头对苏星说,“和姨散步去,你在家里慢慢量,别急,回来告诉高没高。”
苏星操起枕头砸过来,贺迟笑嘻嘻地接住。
等贺迟和苏红遛四十分钟弯回来,苏星坐在沙发上串珠子,听见开门声,他抬头看眼俩人,对苏红说:“药在你床头柜上,已经数好。”
苏星瞥他眼,从鼻孔里“哼”声,不屑地表示:“不稀罕,分也不要。”
贺迟脸真诚:“对不起,真错。你这身高在Omega里已经很不错,毕竟是Alpha,不能拿你和比。”
苏星面无表情,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回屋。
晚饭后,贺迟洗完碗回房间,发现苏星拿着那根皮尺正对着自己量身高。他光着脚,大脚趾踩着头,只手把皮尺拉起来,另只手按着自己头顶位置,照着刻度比划。
贺迟硬是忍着没笑出声,他吹声口哨,靠在门框上说:“不是不稀罕吗?是哪个小奶壶躲屋里偷偷量身高啊?看看,高没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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