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谭倓叹口气,“不还得回去准备高考吗,妈已经在给找补习班,怕跟不上。”
谭倓是华南前五成绩选拔上来,和苏星两个人是唯二Omega,因此分到个寝室。
他很强,凡是需要笔头考试科目就没有掉出前三,但他实操很弱。
大概Alpha和Omega天生在生理能力上就存在差距,谭倓每天四点起床,两脚挂着十公斤沙袋负重跑,永远在器械室练力量到最晚,但还是没有用,他格斗成绩每次都排在倒数。
苏星不知道能说什,这时候说些安慰话反而显得虚伪,他静静地坐在边,谭倓“啪”地合上箱子,搡苏星把:“行行,有什大不啊,全国选出来百个苗子
熊哥瞥他眼,苦笑说:“怕啊,怎不怕,可老,再受不这种打击。”
苏星笃定地说:“不会。”
熊哥挑眉:“哟!这肯定呢!”
恰好口袋里手机在震动,苏星掏出手机,对着熊哥晃晃,屏幕上来电显示明晃晃两个大字——贺迟。
“肯定不会,”苏星笑着接通电话,“因为有人爱,也有爱人。”
情温和起来,眼角似乎有点湿润,他抬手用手臂挡挡眼睛,而后摘下眼镜,“这热气冒得,把镜片都弄湿。”
回去之后,熊哥告诉苏星说,这位教授姓沈。
苏星点点头,他刚才就猜到,国内刑侦学最顶级大牛就姓沈,照片印在课本第页,和刚刚见那位老教授长得模样。
“当时有个师弟,比低届,”熊哥回忆说,“他和你样,智力和心性都是罕见优秀。大三那年要选方向,他跟着老头搞年刑侦,快毕业时候突然换方向去研究犯罪心理。”
他说到这里突然沉默,苏星问:“后来呢?”
熊哥掐烟,听着贺迟在电话那边嚷嚷“什时候回来啊”,苏星低声说就快,他笑笑,给家里正在带孩子白警官拨个电话:“喂喂喂!你干嘛呢!怎不打电话催回家!你连贺迟那狗|逼孩子都不如!”
回到寝室,谭倓正在收拾行李,他蹲在地上,把行李箱从床底下拖出来,抬眼就看见苏星。
苏星把阳台上挂着几件外套收,坐在床边叠好递给他,问:“票买好?”
“谢谢啊,”谭倓接过衣服放进箱子,“买好,明天大早车。”
“这快?”
“后来?”熊哥点根烟,把烟盒往苏星眼前递,苏星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抽,熊哥吸口烟,接着说,“后来他靠着侧写那套还真破很多大案,再后来就没。”
“没?”苏星不理解。
“他没,”熊哥说,“他研究越深,就觉得越来越无聊,对人性越来越失望。他要自己亲手完成场完美犯罪,两年连杀八个人,代号雪人。但这傻|逼就是没搞明白,世界上怎会有完美犯罪,你做过切总会留下痕迹。”
这起案子苏星课上听老师讲过几句,这位穷凶极恶连环杀手雪人无父无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偏偏杀出条血路考进警校,在他那届被称为“小白艾泽”,他本该前途无量,前程似锦。
“你怕变成第二个雪人。”苏星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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