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苏星不免有些生气。有天晚饭后,他勉力压着怒火,和贺迟进行次深入交谈,态度十分强硬。
贺迟再次发挥他耍赖撒娇本事,某部位也十分强硬,姿势也特别深入。
苏星愣是被他翻来覆去强硬深入整晚,只顾得上喘息和呻|吟,哪里还管得别。
于是,这件事总是不之,反正贺迟多是歪门邪道在床上制住苏星-
导火线是八月中旬某天。
苏星和贺迟同居四个月后开始次“冷战”——更准确地说,是苏星单方面和贺迟开战。
冷战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贺迟这家伙总不洗碗。
开始也没什,两个人在起都要满六年,就算是两把锉刀,磨合这久也早都磨合好,再加上两人又都不是会和对方生气性格,偶尔拌拌嘴也算得上是小情趣。但两个大男孩同居久,多多少少会出点儿问题。
贺迟在生活习惯上是典型少爷做派,打小就锦衣玉食,饭不用他盛、衣不用他洗;哪怕后来搬出去,再后来和家里决裂,彻底成个穷光蛋,但这有钱人家养出来陋习还是改不掉——贺迟对做家务这事儿能懒则懒,地板没到脏积尘就坚决不拖、袜子没攒够星期肯定不洗、脏T恤必须堆满桶再扔进洗衣服统处理
但苏星是个轻微洁癖,当年住在如意区那种破烂地方,也能把家里打理得井然有序。现在和贺迟租间小公寓,搬出来起住,经常他上天课回家,还没能坐下来歇息会儿,抬眼就见床脚扔着双白里透黑脏袜子,味道还有那点儿窒息,瞬间脑袋都发疼。
那天,苏星傍晚下课回到家,发现中午碗还没洗。
洗碗池里蓄满水,锅碗瓢盆就乱七八糟地泡在里边,片青菜叶飘在水面上,和着大块大块油花。
苏星下午刚观摩起命案现场,被害人尸体被抛尸在泔水桶里,法医把他架出来时候,他脸上也是这油乎乎,还带着几片菜叶子。
他抬手捏捏眉心,想起中午出门前,某人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绝对把碗洗干干净净”,现在这
恋爱大全里说,两个人在起,最重要就是沟通,切忌有事儿憋着不说,憋着憋着就会憋出心病——这个道理苏星懂且非常懂,他和贺迟严肃、认真地谈过这件事儿,两人合理分配家务量,苏星做饭贺迟就洗碗、苏星擦桌子贺迟就拖地但要命就要命在贺迟这家伙嘴上应好听,口个“对天发誓”、“好小奶壶”、“乖宝放心,你男人保证落实”,但实际行动上就是坚决做不到。
照着贺迟说法,袜子衣服攒够次性洗那是高效,每天擦地叠被子那是没必要。
最关键,还是他认准苏星在这种琐事上肯定宠着他纵着他,反正他家小奶壶实在看不下去,最后还是得帮他把衣服洗香喷喷、软乎乎。
贺迟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叫恃宠而骄,但他就是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
苏星最开始也由他去,但他毕竟精力有限,在学校格斗课体能课加上各种侦察反侦察学就够耗心力,还得帮导师带着大小屁孩,时不时和警队前辈出去跑个犯罪现场做做笔录,回家已经筋疲力竭,还得处理乱七八糟房间和脏吧唧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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